陈铭生，最后又将烟盒放
回去。
陈铭生醒过来时候天已经黑。他睁开眼，满眼通红血丝。陈铭生撑起身体，左右看看，明显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外面街道上路灯已经亮，昏黄昏黄。
陈铭生吸
下鼻子，有些反应过来。
“杨小姐……”
杨昭知道他要说什
，打断道：“没什，
看你睡得太沉，就没叫醒你。”
陈铭生沉默片刻，最后低声说句多谢。
杨昭说：“你家在什地方。”
陈铭生说：“前面转个弯就到，自己走吧。”
杨昭也没说话，直接发动车。陈铭生注意到杨昭将车内空调温度调得很高，车椅也加热。虽然他衣服还是有些潮，却也没那冷。
陈铭生看杨昭眼，杨昭正专心地开车。
车子拐出主干道，拐进个小胡同里，杨昭开车技术般，在这种黑黢黢路里，她不由得往前探身，仔细地看道。
陈铭生看她把车开成这样，说：“就在这里停吧。”
杨昭个眼神都没赏给他，依旧专心致志地看路。“你家在哪？”
陈铭生伸手指栋楼，杨昭点点头，说：“好。”
陈铭生见她完全没有要停车意思，深吸口气，坐着安心地等。
这两步道被杨昭开快十分钟才到头，车子停下时候杨昭听到陈铭生明显地呼出口气，就像块大石落地样。
她努努嘴，侧过眼看着陈铭生。
陈铭生刚要开口道谢，抬眼就看见杨昭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杨小姐？”
杨昭淡淡地挑下眉，“开不好？”
陈铭生说：“什？”
杨昭说：“你刚刚叹气是觉得开车技术差？”
陈铭生头雾水，他张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杨小姐……你误会。”
杨昭转过头，将车钥匙拔出来。
“走吧。”
陈铭生迷迷糊糊地下车，腿上依旧疼得厉害，只不过他对这疼已经麻木。
下过雨空气格外好，杨昭深吸口气，对陈铭生道：“你家在哪，送你回去。”
都到这还让送话，就有点过。陈铭生撑着拐杖，对杨昭说：“不用，自己回去就行。”
杨昭说：“你家几层？”
陈铭生本来不想再说什，奈何杨昭问得太随意，他也就下意识地说出来。“五层。”
杨昭：“这楼没电梯吧。”
“……嗯。”
杨昭：“送你上去。”
陈铭生说：“不用，今天已经很麻烦。”
杨昭：“也没什事，走吧。”
陈铭生终于皱起眉头，他低声说：“自己回去。”说完他也不等杨昭回话，撑着拐杖转身就走。
杨昭听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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