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白璐语气轻松,还带着点笑意。“红还是白?”
孙玉河盯着她,冷然道:“都有。”
白璐挑挑眉,“拿来呀。”她又拎瓶啤酒来,“这个就当漱口。”
孙玉河听这话就知道,她明显是懂些刚猛喝法。
脑子莫名抽。
孙玉河也不知道被什激起来,直接把后面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瓶酒。
果真如他所说,红白,都是烈性酒。
许辉终于伸出手,拦住要开酒孙玉河。
“不行。”他又看向白璐。“不能这喝。”
可惜不管白璐还是孙玉河,谁都没有回应他。他们相互对视,好像拉满弓箭。
拿来大杯,红白比兑好,旁边又启开瓶啤酒。
老三在边打个酒嗝,“卧槽,三中全会啊……”
孙玉河举起杯子,咬着牙。
如果该说什话,现在就是时候。
自己兄弟年纪轻轻,被老天爷翻来覆去折腾个透,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这步。虽然不知个中情由,但他知道,这定跟面前这个女人有关。
他不想因为他,让他们之间有隔阂。
深吸口气。
“白璐,要跟你道——”
“歉”还没出口。
耳边声脆响,手上次轻颤。
孙玉河回神,自己杯已经被白璐碰过。
她看他眼,语不发地仰起头。
白璐喝酒不豪情,软绵绵,跟她平时很像。
如果捏住鼻子,不闻酒精味道话,光看画面很容易觉得她是在喝汤。
孙玉河不甘示弱,举杯就灌。
辛辣混合酒入肚,咽喉截如同火烧,刺激得脑中神经跳跳,瞬间热汗淋漓。
虽然白璐先喝,但孙玉河速度快,两人几乎起放下杯子,然后便夺来旁边啤酒,饮而尽。
许辉看着看着,坐回凳子里。
孙玉河前面已经喝不少,灌这波有点勉强,喝完之后头重脚轻,手扶着桌子,额头上血管根根分明。
“你——”孙玉河眼球充血,抬起根手指,指向白璐。
这样顿喝完,白璐呼吸也明显重,她凝视着孙玉河,“怎。”
孙玉河咬着牙,指完她又指指身边人。
“阿辉——”
白璐面色不变,“他怎。”
孙玉河眼睛里渐渐泛出水光。
酝酿半天,皮姐和老三在旁边等得不耐烦,冲他喊嗓子:
“大老爷们能不能给个痛快!服不服!?”
情没来得及流出,莫名其妙笑意又涌上心头。
孙玉河屁股跌回凳子,使劲揉揉脸。
“服。”
瘫软着仰头,长叹声。
“真是操……服还不行……”
皮姐跟老三个对掌。
战斗告段落,转眼间群人又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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