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璐点点头,她进门前把头发披下来挡住脸,可还是被坐得很近皮姐发现。
“哎!你脸怎!这边怎有道印?”
那是刚刚在洗手间里,许辉轮胳膊时手表刮。
老三听见,也凑过来,“哪儿?怎?”
白璐摇摇头,“没事,刚刚不小心挠到。”
“挠!?你也喝多啊。”皮姐推推她,“哎,阿辉呢?刚才也不见。”
白璐没回答,对皮姐说:“你们两个玩,先回去。”
“不留啦?”
“有点累。”
从大厦里出来,空气燥热,但是清新。
回到宿舍时候,老幺已经睡下,白璐悄声来到洗手间,借着瓦数不高灯,静静地看着自己脸上痕迹。
扎起头发,拧开水龙头,水拂过脸颊。
冰冷让疼痛缓解。
她再次看向镜子。
没有戴眼镜,视线并不清晰,但双黑眼却清晰异常。
没有入口,不被原谅——或许她现在经历,他早早就已经体会过。
没有人能逼迫人负罪。
们承受,都是应得。
现在还找不到解决问题办法,但是不要紧。
比你能抗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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