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门口站
会。
许辉沉默得别有意味。
最后还是白璐先开口，问许辉说：“你今天天都在家
？”
许辉揉揉头发，比起白璐
小心，他显得随意许多。也不知道是想起什，许辉低声说：“你不知道？”
白璐微微开口，抬眼。
许辉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丝浅笑。
“昨天
打电话，你不是听得挺仔细？”
白璐像是被发现什样，倏然又将头低下。
许辉笑笑，又想说话，被白璐个喷嚏打断。
“对不起。”白璐连忙捂着嘴，抽抽鼻子。有点尴尬地转过身，鼻音甚重地说：“那不打扰你……先走。”
许辉叫住白璐，皱着眉。
“你感冒还没好？”
白璐低着头，轻声说：“……嗯，对不起。”
许辉有点荒唐，“这你跟对不起什。”
白璐还保持着捂着嘴姿势，没有动。许辉侧开身体，说：“进来休息会吧。”
白璐轻轻点头，跟着许辉进屋。
许辉来到沙发边，又次拿起桌上烟抽。白璐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凳子上。
白璐看着桌角，余光里许辉自顾自地抽烟，揉头发，打哈欠。
她人虽然被放进来，可许辉也没有问她需要点什，连象征性地拿杯水都没有。
他不太关心别人，大概是因为平日里都是别人在关心他，他没照顾概念，也没照顾习惯。
烟草将许辉困意消除大半，他坐在沙发里与白璐闲聊。
“你们学习也不忙？”
白璐点头，“不忙。”
许辉：“你也是高中生吧，几年级？”
白璐冲他轻笑，柔声说：“你看像几年级？”
许辉乐，挑眉，下巴微扬。
“看你像小学生。”
白璐抿唇。
许辉弹下烟，“长得太小。”盯着看，又有点嫌弃地补充，“个子也矮。”
白璐不甚在意，摸摸鼻尖，脑中回想起什，开口道：“没准比你还大。”
许辉嗤笑声，“不可能。”
白璐声音轻柔温润。
“是九月六号生日呢……”
许辉手忽然顿住，“什？”
白璐：“是九月六号生日，你是哪天？”
许辉第次露出惊讶表情，“……也是九月六。”
白璐微微瞪大眼睛：“你是阴历还是阳历？”
许辉：“阳历。”
手盖在嘴唇上，白璐惊讶得说不出话，“也是。”
许辉掐灭烟，转头，“你几点记得？”
白璐：“晚上。”
男孩终于露出可有可无笑容，“哦，那还是比小，是凌晨出生。”
太阳升起，许辉家没有拉开窗帘，但房间朝南，就算关着窗帘屋里依旧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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