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她不想跟赵路东提这事。“研究
下晚上吃什。”
“那吃什啊？”
“都是
妈自己做
。”
胡绫下巴垫在膝盖上，弄着手机。忽然头顶重，赵路东抬起大手在她脑袋上按下。
胡绫：“干嘛呀。”
他说：“不干嘛。”
胡绫睨他眼，笑着说：“有病……”
黑色小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回家路从东向西开，下午阳光温和，已经没有白天那刺眼。
开个多小时，轮到胡绫打哈欠，她放倒座椅。
“不跟你说，你好好开，注意别颠簸，要休息下。”
命令番后，胡绫找个舒服姿势蜷缩起来，闭上眼睛。
赵路东打开音乐，调低声音，默默开车。
眼里看，耳里听，包括鼻息之间偶尔嗅到淡淡香水味，各路感官相辅相成，恍惚之间，他竟产生种岁月静好浪漫之感。
直到身边躺着女人忽然诈尸般支起脑袋，愤愤不平道：“睡不着，晃眼睛！”
赵路东满脸无语，脱夹克，盖在她脑袋上。
胡绫还有点嫌弃。
“什味啊，真臭。”
“不可能，刚洗完。”
“沾上烟味就臭。”
赵路东盯着她看几秒。
胡绫切声，又躺回去。
等再次被赵路东叫醒时，天已经黑透，胡绫模模糊糊扒着车窗往外看，发现赵路东把车停在她家楼下。
“还行啊……”胡绫打着哈欠囫囵道，“挺自觉。”顺手把外套还给司机。“拜拜。”
“明天来吗？”他开着车窗，弯腰问。
胡绫故意道：“来什啊，某人不是要闭店吗？”
他冲她勾勾手指，她凑过去，又被他大手盖下。
“咝！”胡绫伸爪子进去挠他。“有瘾是吧！是吧！”
赵路东笑着往后躲，没让她碰到。
“明天给照常来上班啊。”
说完就撤。
这条回家路，走得有点迷醉。
上楼时候，胡绫注意力有些偏移，她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残留外套味道。点点烟草，点点洗衣液，还有点点荞麦皮枕头气味混在起。
总之，就是他下午揽着她时，身上散发味道。
她走得静悄悄，都没有拍亮声控灯，在夜幕之中，将手臂放到鼻子下面，轻轻闻闻。
味道若有若无。
好像他陪她走路样。
开家门，进玄关，胡绫看见地上多两双鞋，知道姑姑和姑父还没走。
餐桌上，胡谦和姑父面对面坐着，都在抽烟。胡绫从客厅上空缭绕烟雾判断，这应该已经是吃很久。
“呦，绫绫回来。”姑姑见她，笑着说。
胡绫打招呼，说：“工作有点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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