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天,岳悦和小醋包是彻底结下梁子。
白天池骋以陪同领导工作为由带着小醋包到处游玩,晚上回来,吃喝拉撒均不离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挂着。最让岳悦忍无可忍是,每次她想和池骋亲热,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娇打滚,存心捣乱,等它闹够,岳悦兴致也没。
这晚,又在焦躁中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声霹雷对着落地窗砸下来,岳悦瞬间惊醒。
房间内忽明忽暗,岳悦感觉两条腿沉沉,以为被子压着,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结果,道闪电凌空划过,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绿色闯入岳悦视线。小醋包就盘在她被子上,瞳孔散发着幽寒光,蛇信子呲呲吐着,身体蜿蜒扭曲着朝岳悦袭来。
“啊——!!”
几乎是本能声尖叫,岳悦下意识地将被子连同小醋包起扔到地上,双肩无法控制哆嗦着,两片嘴唇上下打颤,顷刻间身冷汗。
池骋醒,阴冷目光直对着岳悦。
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最基本慰问都没有,就那直直地看着她。
吓到魂不附体,手脚冰凉,岳悦都不敢当着池骋面大哭场。
只能先对他解释,“刚才打雷,好恐怖。”
刚说完,又声霹雷炸开。
趁机尖叫两声,印证刚才话是真。
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团,副受气包模样。池骋动作轻柔将小醋包揽到怀中,仔细检查它是否受伤,确认没有大碍后,将小醋包塞回被子里,起身下床走出去。
房间内就剩下小醋包和岳悦双目对视。
刚才还蔫不唧唧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双眼睛像黑洞样吞噬着房间内温度。岳悦发现,小醋包真不像般意义动物,它好像通灵,会揣摩她心思,会摧残她意识,会挑战她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另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
很久没有在外出时候去惦记家里什人。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瓶,放在池骋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上面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泛着光秃秃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脑门儿,折射太阳光线,融化去年冬天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下没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屁股。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胯下,讨好着嘴边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贯穿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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