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干,养蛇场都得搭进去!“
“不管,你要敢卖跟你玩命。”王媳妇儿大哭。
“玩命?”王老板咬牙,“命都快没,你跟谁玩啊?”
“……”
吴所畏探出头,“怎?有什问题?”
王老板扭曲脸立刻恢复正常,只是嗓子哑。
“没问题,你挑好?”
“挑好。”吴所畏笑着走出来,“那咱还按照之前价格,100块钱条,拢共2000条,还是20万,您看成?”
王媳妇儿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价值60万优种蛇瞬间缩水40万,加上之前赔进去20万,王老板这两年挖空心思赚来缺德钱,让吴所畏两天就给榨干。
……
“又把蛇买回来。”吴所畏示威样朝池骋说。
晚上,池骋再次造访吴所畏养蛇房,抓起条蛇看看,心里什都明白。他用手背狠敲吴所畏脑门下,哼道,“你可真是傻精傻精。”
吴所畏装作脸糊涂,“怎傻?你把蛇苗卖,不买批回来,往后去哪赚钱啊?”
池骋不回话,就那看着吴所畏,视线深沉深沉,带着浓浓审度意味。
吴所畏绷不到五分钟,终于忍不住,呲牙乐。
“得,谢谢你还不成?”
从池骋当前脸色来看,很明显不成。
“送你个礼物总成吧?”
说着,把池骋叫到里屋,指着木柜上面插着排糖人儿说:“这都是吹,你挑个吧。”
池骋挺意外,“你会吹糖人儿?”
“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吹糖人”,过去老北京手艺活儿,现在已经不多见。这糖人儿看着简单,其实学起来很难,吴所畏也是当小贩时候看着老大爷吹,忍不住想学,苦练数日,才勉强入门。
“只会吹些简单小动物。”吴所畏说。
池骋扫眼,所有动物都是副德行,圆肚子小短腿,两只耳朵朝天,没有任何辨识度。
“你重新给吹个吧。”池骋说。
吴所畏今儿心情好,痛快答应,去厨房弄些糖稀放进盆里,又用小铲搅搅,然后涂些滑石粉在手上,看着还挺专业。
“想要什?”吴所畏问。
池骋随口说道,“吹条蛇吧。”
“什蛇?”
“眼镜蛇。”
吴所畏痛快嗓子,“瞧好吧,您嘞!”
以往池骋所看,都是自慰被虐跳脱衣舞类,所听,都是呻吟浪叫求被搞。很少有人穿戴整齐还能勾起他兴致,当然,更没人会粗俗地喊出这嗓子,还能把气氛烘托得这样浓烈。
吴所畏用小铲挖出团糖,放在手心反复揉搓,搓成圆球,然后用拇指肚儿捅出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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