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不说话,就那盯着吴所畏看,足足盯有五分钟。
吴所畏说不心虚那是假,谁被人这盯着看,心里都会发毛,何况池骋眼神就跟绞肉机样,稍不留神就把你意志绞成碎片。
沉默许久过后,池骋终于开口。
“这几天,你怎没去打球?”
吴所畏扶额,敢情酝酿半天情绪,就为问这句话。
事实上池骋之前那些混不吝言辞,就是为这句难以启口话做铺垫,他真正关心仅仅就是这件小事,你为什不再去找?
吴所畏回答得很随意,“不为什,就是不想打。”
池骋脸色变变,他放下小醋包,挪到吴所畏跟前儿,定定注视着他。
“那你之前为什想打?”
吴所畏感觉到股阴云笼罩在头顶,压得他胸口憋闷。
久久没得到回应,池骋突然掌拍向吴所畏大脑门,将他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吴所畏金刚脑门这硬,与池骋手掌激烈碰撞,都有些吃不消。
池骋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所畏,语气募变重。
“说话!”
吴所畏死咬着牙关,硬是声不吭,让某人干着急。
姜小帅轻咳声,恰到好处地缓和紧张气氛。
“你别离他那近,他感冒,别把你招上。”
“感冒?”池骋问。
吴所畏刚才还透亮眼珠瞬间混浊,倦意袭上眉梢,依旧瞪着池骋,化作副精神不济却要逞能励志形象。
“甭听他胡扯,好着呢!”
“胡扯?”姜小帅继续添油加醋,“刮风下雨都往外边跑,回来身汗,再招风淋雨,能不感冒?为逮几只野蛤蟆,大冷天掉进河沟子里,烧到四十度……”
吴所畏很默契地驳斥句,“姜小帅,你丫少贫两句!”
姜小帅继续念秧儿,“犯贱这玩意儿上瘾啊!自个穿带窟窿眼儿裤衩,好东西都往人家衣兜塞。等感冒发烧,连面都不敢露,生怕招上别人……”把头转向池骋,“威猛先生,你说这人要是冻死在河沟子里,2B界得遭受多大损失啊?”
池骋脑子里浮现下雨那个晚上,吴所畏个人在篮球场上蹦跶身影。
“吴哥!”
小师弟清澈嗓音从门口传来。
来真是时候!吴所畏顺势推开池骋,整理好衣服,看着小师弟。
“怎?”
小师弟脸上透着几分焦急,“咱蛇又死十几条。”
这次吴所畏可算有反应,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身,着急忙慌地换鞋,边往外走边朝小师弟问:“怎回事啊?怎又死?”
池骋跟过去。
到那两间房,看到那些带死不拉活小蛇,池骋朝吴所畏问,“你也养蛇?”
吴所畏急得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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