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像是反应过来,容色就那样冷下去:“是或者不是,又还有什意义呢?”
小花讷讷:“看就是用心东西,这烧,不觉得挺可惜吗?”
似乎觉得小花言语可笑,丝凉淡笑意浮上成玉唇角:“有什可惜呢?”她轻声道。看着小花怀里残经和手里香包,“反而它们存在,让显得既荒唐又可笑,这样东西,难道不该烧掉吗?”
小花心里是不赞同,不禁试探:“始终觉得,你和连将军之间,是不是有什误会?”小花对自己那套逻辑深信不疑,“因为照你此前同所说,将军他不是亲过你吗,那他肯定……”
成玉打断她话:“他只是见色起意罢。”见色起意,这是多大羞辱?这句话出口,像是难以忍受这种羞辱似,她抬起右手,又灌自己几口酒。
小花看着成玉冷若冰霜面容,不知该说什好,生平第回感到自己口笨舌拙。这种时候,好像什都不可说,也不该说。她叹口气。
但小花确实也是个人才,叹气当口还能趁着成玉不注意将那残经和香包藏进袖中。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将它们藏起来,本能地便藏。
三更已过,这银装素裹夜,连月光都冻人。酒壶里最后滴酒液入口,成玉将那空壶放在脚边,平静地坐那儿眺望会儿远处。
当小花再次鼓起勇气想将成玉劝下去时,却瞧见静坐成玉毫无征兆地落泪。两滴泪珠自她眼角滚落,很快滑过脸颊,跌进衣襟,徒在面庞上留下两道细细水痕。成玉并不爱哭,几年来小花从未见成玉哭过,就算失意这段时日少女心事沉重,她看上去也是淡淡,让小花度觉得可能连三伤她也不算深。此时却见成玉落泪,小花内心之震撼可想而知,不禁喃喃:“郡主……”
成玉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落泪,轻声开口:“香包赠情郎,鞋帽赠兄长。那时候他定要让给他绣个香包,彼时不懂,只以为他是逗着玩。后来自以为懂他意思,想着他原来是想做情郎吗。开开心心地绣那香包,边绣边想,待他得胜回朝,将它送给他,他会有多惊喜呢。”她停停,脸上犹有泪痕,唇角却浮出个笑,那笑便显得分外自嘲,“原来,切都是自作多情罢,他确从头到尾只是逗着玩。”
小花听到此处,心疼不已,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见成玉侧身又去拿酒,忙劝道:“酒虽也算好物,却不宜多饮……”奈何小花此人,心软,声音也便跟着软,软软劝止根本没有被成玉听入耳中。
成玉开另壶酒,喝半,再次怔怔地看向远方,良久,用执壶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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