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每天按时回家,耍什浑?”
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说。
“你躲干什?”
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以前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还去找你干嘛?”
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点儿出息?”
夏耀梗着脖子,“就这点儿出息!”
“找借口也找个有点儿技术含量成?”
“什有技术含量?”夏耀被人戳中心坎,瞬间爆发,“特膈应你,不待见你!这个有没有技术含量?”
袁纵不说话,视线如刀锋般冷厉。
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手臂,怒吼:“你特松手!”
袁纵感觉夏耀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bao露在冷空气下冰凉,而是种自内而外散发寒气。
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
袁纵最终还是松开。
夏耀又找处没人角落,接连抽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还有点儿事,先走,你好好养病。”
“这快就走?送送你吧。”
“不用。”
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盒药。
“诶,赵师傅,这是您买药?”
“没啊!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药啊?”
夏耀低头看眼药盒,神色滞,竟然是补肾药!再看眼大敞车窗,瞬间明白什,心里暗骂声操,然后……臊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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