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首日文歌，程寒泷教成成唱
那
首。程寒泷心头动，没想到他还记得。成成才唱
两句，程世手就开始动起来，这次三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都提到嗓子眼。成成嗓子开始沙哑，随着程世颤抖连唱出来音都是抖。接着，程世头开始摇晃，上面溢出清晰汗珠。厉中信用手固定着程世，程世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随着抖动加剧，成成个字也唱不出来，在旁边汗如雨下。
程寒泷也上前去稳住程世，程世紧闭着眼睛，嘴里开始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
。厉中信似乎听到点苗头，却又嘎然而止，他按住程世，转过头对成成说道：“成成，别停，接着唱……”
成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程世在床上挣扎，怎也无法唱出正常歌来。声音零零碎碎，根本没有调子。但是程世还是在不停地挣扎着，身上汗已经打湿被子。厉中信看着程世痛苦表情心如刀绞，连忙叫成成停下。成成赶紧也跑过去，三个人起按着程世，企图控制住他抽搐。程世嗓子里面像堵着什东西，直在艰难地吸气，脸色煞白，眼睛突然就睁开，个大血块就这样吐出来，将三个人身上全部溅上血。
厉中信彻底慌，抱着程世大声喊着他名字。程世动不动，眼睛半闭半睁，已经看不出到底是昏倒还是醒着。程寒泷赶紧依照厉中信给号码拨急救电话，不会儿，医生就赶来。
“患者是气郁导致吐血，但是据头部影像分析，患者大脑皮层并没有明显变化。”
“那就是说他状况并没有什改善？”厉中信低头看看程世，心里阵抽痛。
“也不能这说，依照你们提供患者近期些情况，
分析患者有意识复苏可能。”
程寒泷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无法掩饰心里激动。他往前走步，问道：“医生，你为什这说？您不是说爸头部影像并没有什明显变化？”
医生露出和蔼笑容，不急不忙地解释道：“其实患者是脑部外伤造成意识丧失，其中也不乏些精神刺激，而支配他大脑正常运行中枢部位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在这种状态下，患者有可能还保留有定潜意识，所以患者从开始就不等同于植物人，通过定治疗，还会慢慢恢复些简单反应能力。就像刚才厉先生和说些情况，都表明他其实是有些基本反应能力。”
成成在旁听得似懂非懂，直紧锁着眉头。医生大概是对成成很有好感，主动上前问道：“你还有什不懂？”
成成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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