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顺从地在旁边坐下,程寒泷挖起块蛋糕,放进嘴里。眼睛亮,看着挺难看,味道还不错。上面奶油很好吃,应该都是好牛奶打出来,里面还抹层果酱。程寒泷细细品味着,然后睁开眼看着成成,成成正瞪着双大眼看着他。
“你也想吃吧?好吃着呢!”程寒泷拿起那个叉子又剜小块,往成成嘴里送去,成成却躲开不愿意张嘴。
“怎,自己做东西自己都不愿意吃?”程寒泷有些想笑,谁知成成站起来,由于不稳险些摔倒,程寒泷赶忙扶他下。“你想干什啊?”
“想吃蛋糕!”成成回答,并四处张望。
“那你就吃啊!”程寒泷哭笑不得。
“蛋糕在哪呢?”成成着急地问。
“就在这呢!你眼皮底下,你低下头看看。”成成听话地低头看,果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这才呵呵地笑,乖乖地坐下来。
程寒泷拿勺子喂他口他就吃口,喂他两口他就吃两口,弄得程寒泷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吃多。然后成成又个劲儿地说起来,说自己和哥哥小时候事,说在学校里有男生总是喜欢欺负他,说他已经很努力数学就是学不好……
程寒泷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他从来不知道成成心里藏着那多话,他倒是挺感谢今天这几杯酒,让他彻底明白自己这个哥哥当得有多不称职。
“哥,你知道为什从来不哭?”成成趴在程寒泷耳边神秘地说。
“不知道,为什?”程寒泷诚恳地问。
“因为以前要饭时候,被打得最凶次就是因为哭,他们说以后哭次就会被打次,因为要饭眼泪最不值钱。”
程寒泷感觉自己脑袋就在那刻停止运行。成成说这句话让程寒泷整个人僵在那里,心痛开始蔓延。他慢慢地躺在床上,企图搂着成成,成成直在挣扎,好像心神不宁,烦躁着急样子。程寒泷慢慢摸着他头安抚他,成成终于停止挣扎,在程寒泷怀里嘟嘟囔囔地睡着。
程寒泷叹口气,关上灯,真该想想以后该怎补偿他。
半夜,成成醒来上次卫生间,感觉头痛越裂,又洗把脸清醒清醒。他看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今天已经过,成成缓缓走到床头,程寒泷皱着眉头在睡觉,成成对着程寒泷小声地说:“哥,对不起,有点儿晚,不过还得说句:生日快乐!”
随后悄悄地爬上床,没过会儿,又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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