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够到她唇她脸她脖子,还有她胸。方便他更深入亲吻她。
林浅被他固定在腿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不停地索取,不停地抚摸。这令她全身软得像泥,却又甜蜜万分羞窘万分,内心还涌起阵莫名激动。她几次想喊停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扣在大腿上。
“你太坏……”她用小得像蚊子声音,在他蹂躏中抗议。
厉致诚脸也蒙上层浅浅红,可眼神却越发深沉。
“是吗?”他淡淡地问。
林浅:“就是……你欺负……”
两人就这吻着吻着,同时进行着毫无意义零碎交谈。厉致诚就这把她放在自己身上,“欺负”够本。不知不觉,个小时过去,下班铃也响。厉致诚这才从她胸口抬起头,抬眸看着她。
林浅现在已经完全像只煮熟虾子般挂在他怀里,又软又红。他盯着她,手上动作未停,缓缓将她衬衫纽扣扣好,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你先去停车场,在车上等。”
“嗯。”林浅接过他手里车钥匙。明明已看过他千百遍,再触到他目光,却依旧心头发软发颤。想起今天竟在他办公室里缠绵个多小时,更觉荒唐、紧张又甜蜜。
她站起来,转头又看他眼,这才清咳两声,走两步,顺手拿起桌上他茶杯,喝大口,润润干涸喉咙,然后才走出去。
而厉致诚衬衫也有些凌乱,坐在沙发里,直目送她走出去。这才站起来,整理下衣服。待身体因她而起热意褪去后,才坐回老板桌后,把蒋垣叫进来,把那几个文件批好给他。
然后低头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他拿起西装外套站起来,又端起桌上她喝过水,仰头缓缓喝完,这才走出办公室。
——
林浅嘴里抱怨厉致诚不想她,而心里也觉得,厉致诚把事业、把爱达放在她前头,自制力很强。尽管他先追她,时至今日,他却是这份感情里,收放自如那个。
但林浅不知道,厉致诚心里很清楚,并非这样。
他并非把事业放在她之前,也并非对感情,完全能做到收放自如。
在这两个月里,他也曾差点就放下堆积如山、火烧眉毛般紧要工作,飞过去看她。
那是她刚出差个多月,有天夜里,她给他打电话。那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刚结束天会议,满身疲惫。听到她声音,却如股清泉浸入夜色里,心情疏懒。
聊会儿工作,就听她讲白天发生件小事。
“今天哥给打电话,问起咱们。”她说。
“哦?”他揉着眉心,闭着眼,轻声问,“聊什?”
林浅当时似乎酝酿下,才笑着说:“他问咱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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