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到处在开服装店。很多品牌如同雨后春笋，纷纷冒
出来。
“最好
时代，往往也是最坏时代。”他目光平淡地看着她，“过去几年，几乎谁进这个行业，都能捞到钱。但是质量、服务、品质，参差不齐。甚至可以说，大多数都是劣等品——贴牌生产、管理落后、服务落后，仅靠广告营销就建立
个品牌。”
“好像是。”她答。
他用手指轻轻敲下满溢水玻璃杯边缘：“现在，发展停滞。”
“嗯。”确如此。虽然服装店铺还是有那
多，但是基本很少看到哪个品牌，还在大面积扩张开店，已经饱和。
他往后慢慢靠，微笑着说：“中国商业发展很快，顾客购买能力和要求也在不断提高，不会再像以前，对劣等品买帐。同时，服装行业也受到电商不断冲击。所以停滞之后，将会是衰退。你信不信，再过几年，现在还欣欣向荣那些服装企业，绝大多数都会业绩剧烈下滑、大面积关店，然后死掉？”
木寒夏心头震。大面积死掉？他这个残忍预言，她感到难以置信。可直觉又告诉她，他说很可能会成真。
“你不是无师自通研究过供求曲线吗？”林莫臣说，“谁都是会死，只有利益是永恒。现有服装品牌若被淘汰出局，势必让出大量需求和利润空间。这部分新巨额利润，将会被谁得到？”
木寒夏看着他，不出声。
他伸手拿起她筷子，夹两根橙红饱满胡萝卜条，丢进那个玻璃杯里：“优质、与它们风格差异明显新入场者，将会迅速掠夺走大部分利益。这对于它们来说，或许是最坏时代。对于优秀创业企业来说，却又是个最好时代。这就是
为什选在这个时间点，进入中国服装行业。”
周围静下来。林莫臣再次端起茶杯，慢慢喝着。木寒夏看着他扣在茶杯上修长手指，看着他微微敞开衬衫领口和耳边黑色短发，心中竟因他席话，无声激荡着。她竟然感觉到某种隐约兴奋，被他话勾起，来自内心深处兴奋。
林莫臣看她眼，竟像是洞察她此刻全部所感所想，笑。
——
夕阳西下，木寒夏踏着霞光，往公交站走。风臣所在写字楼，如同银色巨人，矗立在她身后高楼满地中。
手机响起，她接起：“喂，妞！”
何静呱噪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仿佛带着江城特有粗放和市井味道：“呦，看来心情不错哦。你还在哪儿嗨呢？”
木寒夏答：“在北京。”
“你在北京干什？”
“上班啊，在林莫臣公司。”
何静足足几秒钟，才说：“你们这些人想法，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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