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人都格格不入;他端起咖啡喝口,动作太过慢条斯理,充满某种……自欣赏意味;他手机响,在接电话。大概是个工作电话,她听他在跟人讨论程序代码。他讲得很快,她感觉电话那头人定插不上嘴,这样滔滔不绝与他外形有些格格不入。而且他思路似乎也极为跳跃,即使她是IT门外汉,也听出他在不断转换话题。
最后挂电话,他显得有些生气,修长眉头紧蹙着。翻几下书,又端起咖啡喝大口,表情才恢复平静。
莫名,苏眠心中忽然窜出阵冷意。但那时,她还不知道,这是某种直觉,当犯罪心理学家遭遇精神病态时,那种敏锐而势不可挡直觉。
“你蛋糕。”她放下托盘,转身就要走,却听他温和含笑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你不要误会,没有恶意。只是看到你……”
苏眠转头,静静地看着他。
“只是看到你,就觉得你定是个很有趣好人。”他不疾不徐地把话说完,眼神堪称平静真诚,“只是想跟认识你,交个朋友,如此而已。如果让你感到厌烦,表示抱歉。”
苏眠双手往腰间叉:“你为什认为会是个有趣好人?”
穆方诚笑。
“你眼睛。”他说,“你有双非常清澈眼睛。经历过太多人和事,所以看眼,就能把你从人群中区分出来。”
苏眠愣下。没有女人会反感男人这样赞美,但心中不舒服直觉还是占上风。她点点头:“谢谢,不过已经有男朋友,交朋友就免,确会带给困扰,再见。”
她拒绝得不留余地,穆方诚似乎也没有太受挫,笑笑,继续上他网,喝他咖啡。
然而有些靠近,是润物细无声。
之后个月,穆方诚隔三岔五就会来咖啡厅小坐。有时看书,有时上网。有时也会与她目光交错,看她泡咖啡,看她在咖啡厅里穿梭。
而苏眠始终跟他保持着距离。说实在,死缠烂打追求者以前也不是没有,全都死在她无情斩杀下。而穆方诚对她算不上滋扰,更不算热烈,更像是对她有些兴趣,有些欣赏。仅此而已。
直至这天傍晚,苏眠下班回家,却被两个陌生男人拦住。
“公安大学犯罪心理系大四学生苏眠。”对方清晰知晓她身份,然后说道,“们是公安部猎鹰1号专案组。”
苏眠彻底愣住。
他们开是黑色普通商务车,而从衣着、举止、配枪,以及他们出示证件来看,确是公安部人。
苏眠跟他们上车,不知道开多久,到座很不起眼写字楼。在那里,她见到自己导师许慕华教授,还有专案组其他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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