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改变
。
如果现在白锦曦，并不是原来那个白锦曦呢？
如果她不是白锦曦，而是他未婚妻……
想到这里，韩沉只感觉心口倏地
疼。
是谁偷梁换柱，将她藏在这里？
是谁令她懵懵懂懂，顶着另个人身份活着，以为自己只是个父母双亡小城姑娘。忘
他，也忘他们刻骨铭心爱情？
心头漫过阵阵寒意。脑海中，却浮现出她浅笑轻颦模样，牵扯着他胸中怜惜和疼痛。他长长地吐口烟圈，摁灭烟头，起身离开。
——
这天夜里，白锦曦翻来覆去睡不着。
之前小篆走时候已经说好，明天他和唠叨来接她出院。
可她盯着漆黑天花板，莫名地总是想起韩沉。
已经五天，她也出院。他去哪里，在干什
，什时候会回岚市？
这种思念，令她又有些恼羞成怒，为自己情难自抑。
越想越烦躁，最后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
明知不应该，可还是管不住自己手，给他发条短信：
“你在哪里？什时候回来？
们当面谈清楚。”
“在楼下。”
锦曦愣。伸手打开灯，骨碌起身，站到窗户前。
今晚夜色很暗，天空中没有月亮和星星。远处霓虹闪烁，住院部院子里，片寂静。他车，就停在盏路灯下。
而他站在车旁，手里夹着根烟，抬头看着她。
灯光勾勒出他身形轮廓，也照亮他脸。他就这瞬不瞬望着她，任香烟静静在指间燃烧着。
这幕这样安静。可锦曦远远看着他眉宇间沾染微光，眼眶莫名就有些发酸。
他什时候来？为什要这样守在这里？
她拿起手机，给他发短信：
“你在这里干什？”
他低下头，看着手机，手指动几下。
然后放下手机抬头，继续看着她。
“等你出院。”
明明很简单四个字，却像是股无声暗流，瞬间冲进她心里。锦曦静默片刻，转身，蹲下来。
望着地面，脑海里浮现却是他刚才样子。她伸手插入自己长发里，突然突然，好想他。
想着楼之隔他。
——
韩沉看到窗口人忽然消失，灯却没有关。想着她必然是趴在床上纠结发闷气，微微笑。
长夜漫漫，他将手搭在车上，抬头看着天。
等待天明。等待她下楼，来到他身边。或者又会骂着“神经病”或“混蛋”。
但是白锦曦你可知道，韩沉已为你乱心神，悱恻难眠。
静会儿，却忽然听到楼门口传来脚步声。
他转头望去，正在抽烟手，顿在半空中。
白锦曦。
她披着件外套，还穿着病号服和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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