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凡又说：“事到如今，不下也得下！难道你想死？小游信得过，孙教授肯定不会多话。就那个韩沉，肯定舍不得女朋友，也不太好对付，
会儿先把他干掉。”
张慕涵想
想，说：“李明玥病，先、先抓她！”表情有点想哭，又有点阴暗
样子：“霞子……最后抓吧！”
柯凡和方绪都没有异议。
……
后来发生切，方绪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做梦样。根本不受他们控制，却比预想更加可怕和血腥。
柯凡摸黑去解决韩沉，他和张慕涵去抓李明玥……电灯突然亮起，他手滑，看到李明玥已经血流如注……然后他就发现，他们必须不断地杀更多人，杀韩沉、杀白锦曦，还要杀孙教授和小游，才能掩盖这件事……然后就循着火光，追到这里。小游突然杀柯凡，张慕涵又捅小游刀……
直至现在，他和张慕涵被韩沉牢牢绑住，小游不知所踪。周围，却已经被那群丧心病狂农民围住。
从他们进山开始，无形中就好像有只手，始终推动着这切。而他们，只能越走越远、越陷越深，最终谁也无法逃脱。
……
火光摇曳，倏地阵风吹过，火苗瞬间窜上半空，就像条金色蛇，游曳在众人头顶。
方绪沉默着，旁张慕涵却忽然喊起来：“老乡！老乡！
们在这里！快把他们抓，们是帮你们啊！”
话音落下，方绪面无表情。前方韩沉，也没有回头。孙教授忽然转头，冷冷吼道：“闭嘴！你还有没有人性！”
霞子拿刀之后，就始终对背着张慕涵，没有看他。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身，刀刺进张慕涵胸口里。
韩沉、孙教授、方绪，全都霍然转头。却见张慕涵张张嘴，却已经发不出声音。胸口汩汩冒出鲜血。而霞子忽然就哭，颤抖着松开匕首，往后退两步。
“张慕涵。”她说，“现在们都要死。”
而不远处，农民们已经慢慢围过来。
——
锦曦站着人多高草丛后，望着人群中，韩沉身影。
这样命悬线时分，他看起来却半点不慌。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垂在身侧，握着匕首。漆黑眼睛，只静静扫视过那些农民脸。
锦曦很清楚，他是在观察，在计算。计算如何靠自己人，制服对方9个人。
她忽然笑。
低头，又伸手用力掐掐眉心和太阳穴，让自己更清醒点。然后拿着匕首，拨开草丛，走出去。
她身影出现，对面农民们最先望过来。她看到他们眼中那恶心光芒，冷冷地回瞪过去。
然后是孙教授和方绪，转头看着她，没说话。
最后，是韩沉。
他缓缓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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