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闪而过，眼睛里墨色深沉。
转瞬间他就松开她肩，朝前面跑去。他跑得比陈离江更快，很快就追着他，消失在巷子尽头。
白锦曦定
定心神，转头看着不远处敞开后门，慢慢逼近。然而靠得越近，她就越清晰地闻到空气中血腥味。
然后她听到有人哭声音。
白锦曦再无迟疑，贴着墙根就蹿进屋子里。然而刚走几步，她就被眼前所见惊住——
屋子里开着灯，满地血泊。思思衣衫破乱地抱着孩子，躲在墙角里，两个人都在哭。而床边地上，躺着个男人，身中数刀，几乎成个血人。而他瞪圆着眼，脸色苍白，显然已经断气。
不正是曾方平！
看到白锦曦跑进来，思思愣，抱着孩子哭得更大声，是那种终于放开哭声。白锦曦迅速看她眼，然后查看周，确定无人后，立刻跑到两人面前蹲下。
“警官……”思思把抱住她。锦曦这才看到她不光身上青块紫块，脖子上还有圈深深勒痕。
锦曦将她和孩子都搂在怀里，她无法设想刚才在这里发生什
，而且还是当着孩子面。她深吸口气，柔声安抚她们：“没事，没事，警察马上就赶到，你们什事都不会有。来，思思，听
说，先跟出去，不要让孩子呆在这里。”
思思哭得肝肠寸断，抱起孩子点点头。锦曦从床上拿起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三人起身往外走。
“发生什事？”韩沉出现在门口。
白锦曦第眼看到他，心里就“噔”下。因为他背光而立，手臂上却沾满血迹，黑色Polo衫上也有浸湿痕迹。
“韩大哥……”思思捂着脸抽泣，韩沉走过来，跟锦曦起扶着她。他低声说：“没事，先出去。”
“嗯。”思思点点头。
隔着思思，白锦曦望向韩沉。他察觉到，侧眸看着她。
“没事吧？”她小声问，“那个呢？”
“没事。”他抬起胳膊看看上面血迹，又放下，“不是血。那个已经抓到，扔给小篆他们。”
锦曦松口气。
走出去，就见门外已经站不少警察，比较宽阔巷口，还停两辆警车。路灯下，陈离江就被关在其中辆警车后座里，身旁是两名警察。
白锦曦长长地吐口气。
——
警察们开始现场勘探，思思也终于将孩子哄睡着，放入辆警车后座里。她转身看着韩沉、白锦曦和周小篆等人，慢慢在车旁坐下来，眼中再次泛起泪水。
……
思思是在太阳快落山时候，看到那两个人。
两个看着都有点眼熟，应该都在她这里买过烟。他们站在墙角说话，偶尔抬头朝她这边看。看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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