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是那美丽健康,仍然在盛放,而已经要凋零。”
“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宫里有是良医,你放宽心思,定能养好身体。”
她浅浅笑着:“自己身体,心里比谁都明白,日子不多。步步为营,争来争去,失比得多,金玉,你还恨吗?”
往日幕幕从脑海中滑过:那个轻纱覆面、眼波流转少女;那个容颜倾国、愁思满腹少女;那个教吹笛、灯下嬉笑少女……
摇摇头:“不想恨。这几年发现个道理,仇恨这种东西在毁灭对方前,往往先毁灭是自己。愿意遗忘,愿意把生命中快乐事情记住,愿意把不愉快都抛在身后,继续向前走,人这生,不过短短数十年,即使赶着走,都只怕会有很多好看、好玩没有时间见、没有时间玩,有恨力气,不如用来珍惜已经拥有幸福。”
李妍侧头咳嗽,忙拿帕子给她,等她把帕子扔到旁时,上面已满是血迹。心中黯然,她却毫不在意地笑:“小玉,你是运气好,所以可以如此说。人生中有些仇恨是不能遗忘。举个极端例子,如果有人伤到霍去病,你能原谅吗?你能遗忘吗?你会善罢甘休吗?只怕是拼自己性命也要去报仇。”
她未等回答,就摆摆手:“事情到此,们之间没什可争。今日请你来,只想求你件事情和问你件事情。”
“请讲,在能力范围内,会尽力。”
“小玉,已心死,什都不在乎。可放不下因为私念而被带入纷争中亲人,倒不担心儿,只要求陛下答应霍去病提出册封藩王请求,让儿远离长安,自然就躲开切,可哥哥们却躲不开,特别是二哥,他对权力欲望越来越大。”
“懂你意思,可李妍,你应该明白此事取决于李广利,如果他行事不知收敛,迟早还是会出事。至于去病,你不用担心,想……想旦陛下准册封藩王请求,这大概是去病为太子和卫氏做最后件事情。”
去病自小到大优越生活和十八岁就得到皇帝重用都和卫氏分不开关系,只要他心中认定恩怨已清,从此后卫氏是卫氏,他是他。
李妍显然不明白话中意思,困惑地说:“最后件?”她看没有解释意思,遂笑下,没再多问:“会对二哥再极力约束和警告番,至于他能否遵照,也没有办法,陛下念着,应会对他比对他人多些宽容。人事已尽,剩下只能听天由命。”
李妍静静看着熏炉上渺渺青烟,半晌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默默等着她要问事情。
“李……李敢他临去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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