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跳次。”
维姬身份今非昔比,虽然出身低贱,可毕竟现在已经是堂堂光禄大夫如夫人。满堂歌舞伎,江夫人不点,却偏偏点维姬,嘲讽们当日堂上争霍去病幕,也借此羞辱维姬。
嘴边噙丝笑盯着令主,那个宫女与对视会儿,眼中终是露丝畏惧撇过头。她们对毕竟还有几分顾忌,可对维姬……维姬脸涨得通红,又慢慢恢复正常,她在案下握下手,姗姗立起献舞。
卫皇后听到江夫人点是维姬,神色释然,漫不经心地转过头和刘据说着话。李妍向笑,端起杯酒慢品。心头忽然掠过句话,最解你是你敌人。
维姬舞姿曼妙动人,奈何满席人或惊诧、或嘲弄、或鄙视、或不敢惹事低着头只顾着吃东西,根本没有人真正在看,反倒被乳母抱在怀中刘看得极是专注,精彩处拍着小手咯咯笑,挣扎着要下地,乳母无奈只得放他下地,让他立在旁观看。
维姬随着舞曲旋转着身子,看到两三颗滚圆珠子不知道从哪里滚出,“小心”二字还未出口,维姬已经踩到珠子上,身子向后摔倒,她手下意识地去扶东西,匆忙中拽住托着玉塔红绸,身子摔倒在地上瞬间,那座晶莹剔透稀世珍宝也被砸成数截。
原本立在旁看舞刘看到维姬要摔倒,摇摇晃晃地想去扶她,幸亏旁坐着女子手快,拽回刘,可即使这样,溅起玉片从刘胳膊上划过,不大会儿,已流手鲜血。吓得宫女乳母全乱套,扯着嗓子喊“太医”。
李妍低头查看刘伤势,待擦干净血后,发现只是割两条口子,她眼中惊惧淡去,面上却越发显得仓皇,眼中珠泪盈盈,厉声喝骂着乳母宫女。
憋着口气现在才缓缓吐出,幸亏、幸亏没有大事,可即使这样……打碎皇帝赏赐给娘娘玉塔已是重罪,此时又伤皇子,更是罪加等,无论如何都难逃死。心中咯噔下,扭头看向维姬,堂慌乱中,她反倒只是静静跪在地上,虽然脸孔煞白,神色却十分平静坦然。她脱下拇指上玉指环,迅速塞到手中,低低道:“维姬无福,麻烦你转告日,沦落异乡,能遇见他已是此生之幸,不必再挂念。”
李妍看眼维姬,抱着刘,望着地上玉塔碎片对卫皇后道:“切听凭皇后娘娘处置。”
维姬背叛李妍,李妍肯定想让她死。今日事情明面上全都是维姬错,而且两件都是重罪,卫皇后犯不着为维护个与己无关西域舞女而与李妍起冲突。
卫皇后看都没有看维姬眼,淡淡道:“切按照宫中规矩办,误伤皇子先受杖刑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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