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霍去病柔声问。
收回目光,放下马车帘,回头笑:“有些舍不得狼兄。”
霍去病握住手道:“这次能从祁连山中活着出来,确要多谢狼兄,可看你是更不想回长安。”
眉头蹙着没有说话。
霍去病沉默好半晌,方道:“也不想回长安。”
思索会儿,才醒觉他话中意思,半欣悦半心酸,笑着说:“只有你才把当宝,没人和你抢。”
霍去病若有所思地淡淡笑着,未发言,只是伸手把揽进他怀中。
头俯在他膝盖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霍去病微微挪动下身子,让躺得更舒服些:“累就睡会儿。”
道:“坐马车肯定有些闷,你觉得无聊就骑马去吧!不用特意陪。”
霍去病手指在眉目间温柔地轻抚:“对着你哪里还会闷?安心睡觉。”
嘴边含着丝笑,沉入睡乡。
正睡得迷糊,车外赵破奴低声叫道:“将军。”
霍去病随手挑起帘子问:“有消息吗?”
嗔霍去病眼,忙撑着身子起来,霍去病促狭笑,手轻拍下背,看向赵破奴和陈安康。
赵破奴和陈安康在车外并骥而行,看到车内刚刚分开们,陈安康嘴边含着丝笑移开目光,赵破奴却是惊,低下头,强自若无其事地恭声回道:“已经有博望侯张骞和李广将军消息。从右北平出发后,李将军率军四千先行,博望侯将万骑随后。李将军出发未久,就遇到匈奴左贤王四万大军,四千人陷入重围中。”
轻吸口气,掩嘴看着赵破奴,匈奴以左为尊,左贤王军队是除单于军队外,匈奴最精锐所在。李敢肯定随在父亲身旁,他可安全?霍去病瞟眼,神色淡然地听着。
“当时全军皆乱,甚至有人叫嚷着该投降,李敢却夷然不惧,求李将军命他出战,李敢只率十几骥,策马奔突于匈奴大军中,斩杀两百多匈奴后安然而还,把匈奴头颅丢到惊惧气泄者面前,慨然大笑着问众人‘胡虏有何难杀?们虽已陷入重围,但只要坚持到博望侯大军赶至,与博望侯内外合击,弃刀而降应该是匈奴’。众人面露愧色,军心立稳,齐齐拔刀大叫‘愿与匈奴死战’。”
霍去病轻拍下掌,点头赞道:“好个李三哥!”
赵破奴和陈安康也是神色激昂,赵破奴道:“当时匈奴激怒,箭如雨下,从天明直打到日落,军死亡过半,箭矢都已用完,却在李将军率领下依然坚持,第二日又打日,又死伤半,直到日暮时分,博望侯军队赶至,匈奴方匆匆退去。”
霍去病冷哼声:“张骞这个行军速度可真是让人叹服。”赵破奴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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