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下头:“找别车夫来驾车就行,不必您亲自驾车。”
石伯笑着挑起车帘:“好久没动弹,权当活动筋骨。”石伯问:“是先送玉儿回落玉坊吗?”
九爷道:“和块儿去山庄。”石伯迟疑下,似乎想说什,最后却只是沉默地甩马鞭,驱车上路。
马车出城门后,越跑越快,趴在窗口,看着路边快速退后绿树野花,心情比这夏日天更明媚。九爷也微含着笑意,目光柔和地看着窗外。两人虽然句话未说,可觉得们都在享受着吹面风、美丽风景和彼此好心情。
石伯低低说声:“急转弯,九爷当心。”说着马车已经急急转进林子中,又立即慢速度,缓缓停下。石伯驾驭技术绝对流,整个过程马儿未发出点儿声响。困惑地看向九爷,手却没有迟疑,立即握住系在腰间金珠绢带。
九爷沉静地坐着,微微笑着摇下头,示意别轻举妄动。在林子中静静等会儿,又有两骑忽地从路旁也匆匆转入林中,马上人看见们,好像毫未留意,从们马车旁急急掠过。
“装得倒还像!”石伯挥马鞭,快若闪电,噼啪两声,已经打断马儿腿骨,两匹马惨叫着倒在地上。马上人忙跃起,挥刀去挡漫天鞭影,却终究技不如人,两人刀齐齐落地,虬髯汉子微哼声,石伯马鞭贯穿他手掌,竟将他钉在树上。
惊,立即反应过来,石伯马鞭应该另有玄机,绝不是普通马鞭。另个青衣汉子呆呆盯会儿石伯手中鞭子,神色惊诧地看向石伯,忽地跪在石伯面前叽里咕噜地说起话来。被钉在树上虬髯汉子本来脸带恨色,听到同伴话,恨色立即消失,也带几分惊异。
石伯收回长鞭,喝问着跪在地上青衣汉子,两人问答,句也听不懂。九爷听会儿,原本嘴边笑意忽地消失,诧异地看眼,吩咐道:“用汉语把刚才话再说遍。”
青衣汉子忙回道:“们并非跟踪石府马车,也不是想对石府不利,而是受雇查清落玉坊坊主在长安城日常行踪,伺机暗杀她。”他说着又向石伯连连磕头:“们实在不知道老爷子是石舫人,也不知道这位姑娘和石舫交情好。若知道,就是给们整座鸣沙山金子,们也不敢接这笔买卖。”
仿佛晴天里个霹雳,太过意外,打得头晕,发好会儿蒙,才问道:“谁雇你们?”
青衣人闻言只是磕头:“买卖可以不做,但规矩们不敢坏,姑娘若还是怪罪,们只能用人头谢罪。”
石伯挥着马鞭替马儿赶蚊蝇,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这行,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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