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九颗头也是真,后面……”相柳敲敲自己额头,小声嘀咕,“编得太顺嘴,刚刚都说些什‘?”
小夭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但胸间悲苦却是真淡许多。
相柳问:“你还需要讲述些悲惨过往,让你觉得有个大魔头父亲其实也没什吗?”
小夭瞪相柳眼,问道:“你见过蚩尤吗?”也许因为相柳就是个魔头,在他面前提起蚩尤,容易许多。
“没有。真正跟随义父时,蚩尤已死。”
“共工和蚩尤关系如何?”
“当年很不好,几乎算交恶,但蚩尤死后,义父祭奠祝融时,都会祭奠蚩尤。”相柳笑笑,讥嘲地说:“你不能指望当年那几人交情好,如果他们交情好,神农国也不会覆灭。”
小夭沉默会儿,突然问:“相柳,为什选择共工,只因为他是你义父吗?”小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胆子问这个问题,大概因为今夜相柳不太像相柳吧!
“不仅仅是为义父,还有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袍泽,们起喝酒,起打仗,起收殓战友尸骨……’’相柳看向案上灵位,“几百年来,你能想到究竟亲手焚化过多少袍泽尸体吗‘?’’
小夭无法想象,可她能理解相柳意思,就像四舅舅,明明能逃生,明明深爱四舅娘和颛顼,却选择和袍泽起赴死。这世间,有些情义,纵然含弃生命,也不能放弃。
相柳微笑着,指指自己心口:“也数不清,但他们全在这里。
小夭把头埋在膝盖上,默默不语,只觉心里堵得慌,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为相柳,还是为自己。’
“在想什?”
“身为蚩尤女儿,天下之大,却无处可去。”
相柳抬起小夭头:“实在不行,就扬帆出海,天高海阔,何处不可容身昵?”
小夭想起她已拥有海妖般身体,无边无际大海是别人噩梦,却是她乐园,就算轩辕和高辛都容不下她,她也可以去海上。就像是突然发现条任何人都不知道逃生秘道,小夭竟然有丝心安。
她盯着相柳,眼前男子分明是那个浪荡子,可当她刚要迷惑时,缕白发从兜帽内落下,提醒着她,他究竟是谁。小天轻轻摸下他白发,说道:“此处不宜久留,祭奠完旧友就离开吧!”
因为刚哭过,小夭眸子分外清亮,相柳能清楚地看见她眼眸中自己。他伸手抚过,把她眼睛合拢:“走!”
小天只觉额上点柔软清凉,轻轻触,又立即消失,小天猛地捂住额头,睁眼看去,眼前已空无人。
错觉!定是错觉!
相柳从屋子内飞出,跃上墙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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