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也是比他给你画花样子吗?既然是你送东西,自然从头到尾都要是你心意。”
小夭又气又笑:“你可真够挑剔!好,自己画!”
颛顼站在小夭身后,看会儿,无奈地叹气:“你啊,可真够笨!”他握住小夭手,教小夭画,“你这里就不能稍微轻点儿吗?手腕放松,柔和些,你画是凤凰花,不是凤凰树……”
颛顼边教,边训。刚开始,小夭还笑嘻嘻地还嘴,后来被颛顼训恼,把颜料往颛顼脸上抹去。
颛顼边躲边笑,时不时偷袭—下小夭:“瞧瞧你这点出息,从小到大都这样,自己做不好,还不许人家说!”
“你有出息得很人家哥哥都让着妹妹,就你小肚鸡肠,怪笨,你怎不怪自己笨,不会教人呢?”
两人吵吵闹闹、嘻嘻哈哈地闹成团。
黄帝从窗外经过,驻足笑看,只觉依稀仿佛,又看到两个在凤凰树下追逐嬉闹孩子。
自从昌意战死,儿媳自尽在颛顼面前,—夜之间颛琐就长大,眼中有着锐利寒冷,像个大人般不苟言笑,只有和小夭在起时,他才会又像个孩子。这多年后,经过重重磨难,颛顼早已把外露锐利藏起来,众人看到颛顼,不管什时候都喜怒不显,温和平静,可当他和小天在起时,依旧像个孩子般又闹又笑。
黄帝叹气,颛顼和小夭,手心、手背都是肉,伤哪个他都舍不得,可这世上事,自古难两全。他暗问,难道是老吗?当年兵临城下、四面危机时,都没像现在样左右为难。
黄帝又叹口气,踱着步子,走开。
晚上,小夭躺在榻上,边想着意映和篌,—边无意地把玩着鱼丹紫。
灯光下,晶莹剔透鱼丹散发着柔和光芒,珊瑚边帮小夭拉帐子边窃笑。
小夭瞋她眼:“你偷笑什呢?”
珊瑚忙道:“没,没笑什,就是觉得这鱼丹紫挺稀罕,以前见过枚红色鱼丹,没这块大,也没这块纯净。”
小夭说:“以前也见过枚红色鱼丹,比这块大,没有丝杂质,十分好看。”
珊瑚打趣道:“王姬若喜欢,让涂山族长买来送给你好!”
小夭瞪珊瑚,珊瑚做个鬼脸:“王姬要睡吗?熄灯。”
“嗯.”
珊瑚把海贝明珠灯合拢,屋内暗下来。
小夭握着鱼丹紫,闭上眼睛,脑中却不自禁地想起当年在海上事——
那次出海玩,她和璟独自在船上待夜,可除颛顼,没有个人留意到.现在想来,丰隆对男女情事从不上心,根本不会多想;馨悦忙着和颛顼调情,无暇注意;篌和意映……只怕那夜,篌和意映也在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