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想，从头开始想。”
小波默默吸着烟，过
半晌才说：“当年
真把她当妹妹，或者当成另
个自己。”
“那现在呢？”
“这些年并不是经常想起她，可每次最开心最不开心
时候，都会想起们在起日子。两个人在个屋子里看书，句话都不说，可抬头就能看见对方，很安心。还有踩着自行车，起去巷子里找小吃，两个人都抠门，买个花生糖都是颗颗数着买，可们都特高兴。她喜欢听旧上海老歌，老是拉着和她起听，搞得后来也开始慢慢喜欢听这些歌。”
记忆阀门打开，所有往事扑面而来，“有次正在家里帮妈翻手套，她来找，家里又闷又热，可她直帮着翻手套，们出来后，说请她吃冰棍，让她随便选，别客气，她装模作样挑半天，最后选最便宜，还说她就是爱吃这个。还记得高中每次考试都会把成绩贴出来，她每次都会去看，有次榜单不知道被谁撕块，看不到名次，她踮着脚尖，用两个指头个个往上数，推断名次，正好碰到，从后面拍她脑袋下，问她干什
呢，她转过头不说话，光冲着傻笑。可你说她笨吧，那时候总想着将来要去上大学，要和你们分道扬镳，不想欠你太多人情，她却特意提醒不要这样做，会伤到你心……”
小波说到后来，慢慢地没声音，只是望着波光粼粼河水发呆。
李哥也不去理他，由着他自己慢慢琢磨。
很久后，小波轻声说：“想你说对，这些年直无意识地把所有女人都在和她做对比，总是想再找到那种句话不说却很心安感觉，即使身无分文依旧能开怀大笑积极，在喧闹人群中相视眼就能明白对方默契，不管发生什都知道对方不会抛弃自己不离不弃。”小波抬着头，凝视着树梢顶端抹红色浮云，“如果从来不曾有过，也许早就结婚，可是因为曾经有过，知道这个世上那种感觉真正存在，所以就不肯妥协。”
当年小波面临生活压力太大，前途片黑暗，能挣扎着生存下去就已经很好，他压根没有心思去想什爱情，可当他开始思考这件事情时，才发现在他生命最美好爱情早已经来过，只是，在他意识到同时发现已经失去。
李哥狠狠吸口烟，说：“琦琦是很好，可你和她早已是两个世界人，人家是清华高材生，喝过洋墨水，你是什？你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这不仅仅是学历，还代表着个人阅历、眼界、社会地位、人际关系网。”
小波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不吭声。
李哥说：“她和你以前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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