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因为你们超过速度限制。”
“们是按照规定速度跑。”
“检查总长阁下,即使昨天是依照规定,今天也不会样。们今天意见是,不管汽车以怎样速度跑,全都是超速。们今天要把所有汽车都破坏掉。别机器也要破坏。”
“也包括你们步枪吗?”
“只要有那个时间,也会轮到破坏步枪。也许明天或后天,们就可以把切都解决掉。正如你所知道,们欧洲大陆人口或许太多。这里非做个泄洪口不可。”
“你们看到人就射击吗?”
“没错。这对某些人来说,当然是很令人同情。比如要是射击那个年轻漂亮女性,不是很可惜吗——那是你女儿吗?”
“不是,是速记秘书。”
“那很好。现在请你下车,不然们就要把你拖下来。汽车要受到破坏。”
“还是连也起破坏好。”
“随你意思——请让再问个问题!你是检察官吧?总是无法解为什人能够成为检察官。你是靠检举其他人——通常是可怜家伙——宣判他们有罪生活。是不是那样呢?”
“点都没有错。完成义务。那是职责。就和杀死经由做出宣判人是刽子手职责是样。你自己也在执行同样职责。你不是在杀人吗?”
“对。只不过们并不是出于义务而杀人,而是为让自己满足,不,应该是出于不满,出于对世界感到绝望而杀人。所以杀人是种乐趣。你没有在杀人中感受过乐趣吗?”
“你所说非常无聊。拜托,如果你们不知道义务观念话,请把你们工作执行到底……”
他闭口不言,扭曲着嘴唇,仿佛想吐口水似。可是只出来些许黏在下巴血。
“请等等!”格斯塔夫很有礼貌地说,“确实不知道什是义务观念。已经不知道。以前在职责上非常重视义务观念。曾经是神学教授,此外还当过兵,参加过战争。认为是义务事情,以及z.府当局和上级时时命令做事情,都不是好事情,几乎每次都做相反事情。但即使已经不知道义务观念,也还是知道罪观念。或许这两个观念是相同。母亲生下后就背负着罪,被宣告必须活着,担负着隶属某个国家、成为士兵、杀人、为军备缴税义务。现在在这个瞬间,就像从前战争时那样,生存罪催促着,让非再度杀人不可。这次并非不情愿地杀人,而是听命于罪。点都不反对把这个愚蠢可笑、让人感到窒息世界化为粉碎。很乐意协助,乐意连自己也起毁灭。”
检察官努力地想让沾着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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