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想就让害怕。个人在静静书房里扭开留声机,放上唱片,只穿着袜子悄悄地练习狐步舞步时,嘲笑着自己,为自己感到可耻。
第二天在巴兰斯饭店有小小乐团演奏,也供应茶和威士忌。试着想要蒙混过关,问荷蜜娜要不要叫点心和上好葡萄酒,她毫不留情地说:
“你今天不是来这里玩,这是你跳舞课程。”
不得不和她跳两三次。随后她把萨克斯手介绍给。那是个西班牙或南美血统英俊黑发青年,据她说他会吹奏任何种乐器,全世界所有语言他都会说。这个西班牙先生和荷蜜娜似乎非常熟稔亲昵。他面前放着两支大小不同萨克斯,边轮流吹着,边用乌黑、晶亮眼睛很注意地、愉快地凝视着跳舞人。自己也感到吃惊是,发现自己竟然在嫉妒这个友善英俊乐手。由于和荷蜜娜之间并不存在着爱情问题,所以那当然不是情人嫉妒,而是更具精神式友情嫉妒。荷蜜娜对他显示出兴趣、明显尊敬,甚至是崇拜,不过认为他并没有那个价值。很不痛快地想着,显然得认识些莫名其妙人。
随后荷蜜娜不断被邀请去跳舞。个人坐在座位上喝着茶听着音乐。那是以前无法忍受音乐。心里想着:噢!上帝,难道非得被带到这样地方来,和这样地方亲近不可吗?这个和无缘、这个可憎、这个以前努力去避开、打从心底瞧不起游手好闲人和纨绔子弟世界;这个充满大理石桌子、爵士音乐、妓女、出差旅行者肤浅、陈腐世界!忧郁地啜饮着茶,心不在焉地望着优雅人群。有两个美丽少女吸引眼光。两人都舞技精湛。又赞叹又羡慕地看着她们以怎样具有弹性、美丽、快·活、正确脚步跳着。
这时候荷蜜娜又出现,向表示不满。指责说来这里并不是为显出那样神情,为直黏着餐桌,她要尽情去跳。什?个人也不认识?没有必要认识。难道连个中意姑娘也没有吗?
指着那个漂亮姑娘给她看。那个姑娘刚好在们旁边,身穿美丽天鹅绒上衣,丰盈金发剪得短短,浑圆手臂充满女人味,看起来非常迷人。荷蜜娜坚持要立刻过去邀对方跳舞。绝望地反抗着。
“做不到,”悲惨地说,“当然,若是既年轻又英俊话,那就不同!不巧完全不会跳舞,又老又笨又死板——只会被她笑而已!”
荷蜜娜嘲弄地看着。
“那,会不会被笑,你当然是不在乎?真是个胆小鬼!去接近年轻女孩,任何人都是要冒着会被笑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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