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沉睡过去。第二天中午时分,脑筋清楚地醒过来。沮丧万分,头痛得就像有火在烧似,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记忆。之后段时间,除失眠和恼人胃痛持续不断之外,毒药没有留下任何作用。
因此这种药不予考虑。不过为自己决心赋予如下形式。亦即下次如果又变成非拿出那个鸦片来不可时,就要勇敢地口吞下伟大救赎,也就是死,而不是那种短暂麻醉。而且要选择不会失败,可以确实信赖死,不是射进手枪子弹,就是使用剃刀。这就是心理状态——遵照荒原狼小册子那聪明处方笺,直等到第50次生日那天,觉得未免太漫长。到那之前还有两年。年之内,个月之内,即使是明天也可以——门是开着。
不能说这个“决心”重大改变生活。那个决定让变得有些不太关心病痛,让对于鸦片和葡萄酒喝法变得有些大胆,让对自己能够忍受到怎样界限感到有些好奇。就只是这样而已。那天晚上另个体验让留下强烈印象。又看好几遍《荒原狼论》。有时候就像获得无形魔术师聪明地引导命运似,让满怀衷心感谢;有时候又对那篇论文冷静带着嘲弄与轻蔑,那篇论文看起来完全没有理解生活特殊心情与紧张。或许那篇论文对于荒原狼和z.sha者写得很正确、精辟也说不定,但那适用于那种属性与形式,充满机智与抽象。但是认为人格、固有灵魂、自己每次每个命运,并无法用那粗略网捕捉住。
比起别切事物来,更吸引是出现在教堂墙壁上那个错觉或者幻影,那个跳动霓虹文字那别有深意广告。那也与论文所暗示致,正是那个时候给许多承诺。那个不可知世界声音,强烈刺激好奇心。经常长时间去沉思那件事情。这样来,那个“不为任何人”“只为狂人”之类警告句子,就越发是向说。如果那个声音是传给,那个世界是在向说话,那定是狂人,定是被“任何人”疏远人。啊!长年以来,不就是远离任何人生活,远离普通人存在与思考吗?早在很久以前起,不是就已经孤立,成为狂人吗?然而在内心深处还是可以非常理解那个呼唤,那个呼唤在敦促成为疯狂,敦促放弃理性、克制和小市民性,敦促献身给充满灵魂和幻想规律之外世界。
有天,又在大街和广场上徒劳地寻找那个扛着广告招牌人,好几次从有着扇无形大门那堵墙壁旁边走过去,最后在郊外马丁区遇到送葬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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