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柴刀啊斧头啊什。”
“柴……柴刀?”饶是机灵如紫陌,也不由得愕然。
房间内几个人面面相觑,怎都想象不出苏微劈柴样子。
话说到这里,又有玉商散墟归来,路过酒馆,和前头两人打个招呼,便两拨人合作处,起去赴喜宴。紫陌本想再问些,可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强行留几个陌生人问话也实在不妥,微微犹豫下,便放那两人走。
“是啊,他那位新夫人,可厉害着呢!”耳边忽然又有人插嘴,声音爽脆泼辣,却是端菜上来苗女,显然是听到前面对话,没好气地道,“用剑用得爽利,亲眼看到。也不见她怎动,家阿爸和阿哥都差点被割喉咙呢!”
“什?”桌人齐齐惊,转头看着她。
“喏。”阿蕉回过头,招手让旁壮汉过来,“你们看看哥脖子!”
那个汉子走过来,古铜色脖子上赫然有道伤疤,从天突穴起,至廉泉穴止,绕颈而过,只要再进得分,眼前这条壮汉便保不住命。萧停云不作声地倒吸口冷气,瞬间站起,情不自禁地握紧血薇。
这样身手,这样剑锋,除阿微还会有谁?
“她为何要攻击你们?”碧落毕竟老成,沉声追问。
“啊?这个……”阿蕉表情顿时有些窘迫,“唉,还不是她吃霸王餐,付不起酒钱,们就想留下她那对绮罗玉坠子抵债。谁知道碰到个……哎,不说不说。丢死人!”
她说得心有余悸,然而听人却是内心激动难抑,相互交换下眼神——绮罗玉耳坠?这已经确定无疑便是她!
酒馆里人重新坐下来,面面相觑,眼神各异。万里而来,找到要找人,当然是件喜事,但找到时候,血薇主人却居然要嫁人?这到底是怎回事?
四位护法都看着萧停云,而萧停云看着桌面上茶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沉默许久,才道:“眼见为实,无论别人说什,都要亲眼看到再说。”
“小萧说是。”紫陌柔声道,“说不定是故意散布出来谣言呢?谁知道现在苏姑娘处境如何,是不是身不由己?说不定是被逼。”
“哪里是身不由己?”阿蕉收拾空盘子,插嘴,“她和原大师可恩爱得很呢!天天出双入对,看得人眼睛都起腻!”
她语气很酸,难掩失落。她哥哥不由得笑起来,敲敲她脑袋:“好好,知道你心里惦记原大师很久……可你没人家漂亮,也没人家能打,还能怎办?在这里拈酸吃醋有啥意思,苗家女儿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
“哼!”阿蕉鼻子里哼声,收拾空碗下去。
“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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