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十几年吧？居然能有那
大
力量……太奇怪
。不知道这
次他是不是真死？”
“刚才那瞬，
觉得暗器应该洞穿他心脏。”黑衣人冷然道，看着脚下尸体，“不过无论如何，必须把尸体找出来，否则不能心安。”
他们收兵器，在满地狼藉之中翻检着那些已经成为肉泥尸体。然而等拿下尸体面具，赫然发现那些尸体都没有脸，五官早已被人毁去。是，眼前这些“灵均”，其实都不过是被操纵傀儡，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去——难怪教民都说他可以化身千万，同时出现在不同地方！
“也真是作孽，竟然暗中培养那多傀儡。”明河教主喃喃叹息，“这滇南有多少无辜百姓遭他毒手啊……”
那边，胧月翻过具尸体，忽然失声：“啊？他们背上！”
有具尸体在落下时遇到攻击，白袍撕裂，裸露出整个背部，却没有丝血沁出——然而在惨白色肌肤上，却遍布着诡异青色花纹。那些花纹由复杂线条组成，遍布奇经八脉，纵横交错，从左右肩胛骨起，蔓延整个背部，最后终结于心脏和脊椎。
眼看去，就像是棵树生长在这具躯体上！
“啊？”明河教主眼看到，脱口，“青妖之树？！”
青妖是种傀儡术，历代祭司都曾经修习，并不罕见。但可怕是，那年轻人却居然有着超出年龄深厚功力，竟然能在同时控制那多傀儡、发动如此缜密攻击！这个灵均，到底是怎修炼术法？
“这些都是傀儡？”黑衣人皱眉，“那真身呢？”
明河教主咬咬牙，低声：“定要找到真身！”
他们两个人继续在高台血肉之中寻找着，胧月加入他们，比他们更加疯狂地寻找着，然而双手却是颤抖，脸上露出复杂至极表情——仿佛是期待，又仿佛是绝望。
是，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心情。
那个多年前在大雨中，把她从群蟒腹中救出来少年，如今已经重归于群蟒血肉之中，宛如场荒谬轮回。她曾经用生命去追随这个人，到最终，却还是背弃他。
这中间心路历程，千回百转，无法和任何人倾诉。
此刻，她到底是希望他死，还是希望他还活着呢？
她搬开条拦腰被截成数段巨蟒。蟒蛇上半身还在抽搐，巨口条件反射般合拢，差点儿咬住她手臂。当巨蟒被挪开后，她看到压在底下人，忽然间震，弯下腰去将那个尸体翻过来，指尖剧烈地颤抖着。
是，这个才是灵均！
——因为他手指指尖上，还留着被削去血迹。
那刻，她全身发抖，喉咙哽咽，竟然是说不出句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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