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切,只怕她辈子都想不到……”
蜜丹意无声地笑起来,抬起双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夹住那封信——冷月之下,忽然有奇异幽蓝色火焰从纸上凭空燃起,转瞬就将那封信烧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苏微醒来时候,窗外天光已大亮,原重楼却已经不在房里。她推枕而起,不禁有些愕然,又觉得脸颊微微有些发热——昨夜夕欢·爱,居然睡得如此深沉,连枕边人何时起来都不知道。
“重楼?”她边唤着他名字,边走下楼去,发现水盆里已经盛满打来清水,桌子上也已经摆好碗筷,小菜爽口,白粥还是温热。她忍不住心里暖。
“往左点!”她刚拿起手巾拧把,准备擦脸,外面忽然传来蜜丹意稚气声音,清晰嘹亮,“再左点!”
“再也挪不过去!”原重楼声音有些少见气急败坏。
“不行,还要再左点!”蜜丹意却用生硬汉语大喊,“不对!这样不对!”
她手里拿着手巾,略微好奇地探出头去,想看看到底外面发生什,却听到原重楼失声发出声惊呼:“哎呀!”
怎?难道又有刺客?
那刻她来不及多想,手撑窗台,飞身掠出,半空中手腕抖,内力传到之处,柔软手巾把子瞬间抖开,绷成笔直,如同利剑样射出!
然而眼前出现景象却大出意外:把竹梯架在门楣上,居中折断,梯子上原重楼正头重脚轻地从高处摔落,手里居然还举着块沉重匾额!匾额迎头砸下来,眼看就要把他砸在门口坚硬砖石地面上,蜜丹意站在旁,捂着眼睛大声尖叫。
“重楼!”她来不及多想,迅速掠过去,手搭他腰,半空提气,抱着他凌空迅速转个身,稳稳落在地上,同时右手手巾把子甩,“啪”声将那块沉重牌匾拍开,不偏不倚地竖在地上。
切兔起鹘落。当她落地后,那把竹梯才“啪”声折断,重重落地。
苏微又气又急,忍不住对着怀里脸色发白男人大吼:“这是干吗?大清早,你们搞什?!”
“……只是想……把那块匾重新挂上去。”原重楼缩在她怀里,结结巴巴地回答,额头被砸得高高肿起块,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没想到……”
“要挂和说声就是!干吗自己爬上爬下?”苏微看到他额头流血,心下担忧,嘴里却狠狠骂道,“刚才如果慢得片刻,你就要躺地上断几根肋骨知不知道?你以为是你贴身保镖,可以整天跟着你?多大人,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她吼得声色俱厉,吓得蜜丹意往后缩缩。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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