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要怎解释?们两个长得又完全不像,若说是兄妹,你当别人是瞎子吗?”
“你……”苏微被他噎得答不出话来。
“而且,当老婆难道委屈你吗?”他看她眼,忽然侧转脸颊,眼眸似风地瞥过来,笑笑,“要知道在腾冲,姑娘们都叫枝花——就算后来穷成那样,也有好多人愿意倒贴上来和好!你信不?”
“信信信。”苏微看到他邪魅狷狂地笑,见他凑上来,立刻想起他两次毫无预兆突袭,不由得往后缩缩,转开话题,“不过,为啥要叫‘枝花’?”
“因为名字啊。”他挑挑眉毛,“人如其名,不是吗?”
“啊?”苏微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重楼。”他不得不提醒她下,“别名是什?”
“是……”苏微愣片刻,忽然间明白过来,止不住地笑出声来,“七叶枝花?哈哈哈……好名字!”
她捶着床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牵动伤口都不顾上。
“不会吧?有这好笑吗?”他诧异地看着她,嘟囔,眼神却瞬间变得无比温柔,“迦陵频伽,你笑起来时候真是很美,应该经常笑笑才对。”
“……”她收敛笑容,心中忽然有些奇特感觉,不由得低下头去。
“哦,对!”原重楼看着她,仿佛想起什,右手伸进怀里摸索着,忽地松口气,从怀里抽出手来,道:“还好,还在。”
“什?”苏微有些愕然,却看到他从怀里拿出个小小荷包,小心地打开,从里面拎出对青翠欲滴明亮耳坠,笑道:“你绮罗玉。”
她愣在那里,看着那两滴春水在他指间盈盈摇晃。
“来,帮你戴上。”他道,看着她。
那刻,苏微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侧过脸凑近他手指。原重楼靠在病榻上,半边身子不能动,只能单手拿着耳坠,轻轻撩开她散开在耳畔青丝,将绮罗玉耳坠小心地戴在她耳上。他右手还没有恢复,动作有些慢,她低下头静静地等着,感觉到他鼻息轻轻吹拂在鬓上,不由得心中荡。
“迦陵频伽,在溶洞里,你第次被那巨蛇带下去时,应该已经看到潭水另边就是出口吧?”劫后余生人在耳边轻声叹息,“当时你明明可以自己个人闯出去,却又舍不下,居然冒着危险再度返回来。”
苏微只是低下头笑笑:“总不能把你个人扔在那里。”
原重楼替她戴好耳坠,转过她脸看着她,眼眸深湛,轻声说:“在最后关头,那条巨蛇咬过来时候,你不惜用自己肩膀去堵住它嘴,只是为不让被咬中,是吗?”边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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