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伎都是被水帮巧取豪夺来,个个身世可怜,又姿色出众。破寨子后,属下不知如何处理,又不敢擅自留下或者放走,才……”他颤声分辩,看看旁始终不开口萧忆情,眼神闪,低下头嗫嚅,“而且……而且楼主位高寂寞,有人陪着也……”
他看眼阿靖,不敢说下去。
连下属都看出他寂寞?——萧忆情眼中掠过丝黯然,忽然间抬起手,阻止阿靖继续追究,有些疲倦地对着左舵主吩咐:”好,都知道。你先退下去吧。”
左玄松口气,连忙叩首退出。
白楼外阳光灿烂,林荫中有风吹来,这时候他才感发现冷汗已然湿透重衣。
坐在高高玉座上,看着底下肃然侧立下属,种深刻无力感忽然包围他。萧忆情没有解释方才决定,只是转头对阿靖微笑,客气:”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楼中事务繁多,辛苦你。”
不知怎,阿靖看见他笑容,心中却有阵不自在——因为这次,在他笑时候,眼睛也是不笑!那仍是冷冷冰雪。
在她和他之间,突然有无法言明隔阂。
她再次深刻地感觉到,有种力量正在将他们之间距离渐渐拉开。他依旧对自己信任关怀,可却从每个动作中,抽出真正情感。
想来,他们两个人曾共有那段过往,是永远、永远地遗落在澜沧江旁。
浓荫下,架荼靡花开得正盛,垂落馥郁芬芳花朵。
风砂百无聊赖地坐在花下,透过绿荫,望着高空流云。
来到楼中已然过去几天?除那日被带去见高欢面,她每日就无所事事地在花园里散步,分辨着这里每种花木。刚开始因为不明白这些花木是按照奇门八卦之道布置,她还在浓荫中迷路几次,后来终于渐渐明白些法门,也就得以悠闲散起步来。
偶尔楼中墨大夫或者秦婉词姑娘得空闲,也会过来和她切磋下歧黄之道,但更多时候她却是孤寂。
不明白到底接下来会如何,却不忍就这样离去——
毕竟,靖姑娘答应过会设法让高欢和她起离开。
坐在浓荫中,忽然听到左侧林子里有簌簌脚步声,伴随着时断时续低低议论——不知是那几个舵主刚刚从白楼正厅里办完事回来。
“唉,平拜月教后,刚安生半年多,接着却又要去川西!——看来,楼主不把整个武林收入囊中,是不会甘心啊。”
“楼主是怎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卧榻之旁,怎容别人酣睡?”
“也是。谁要神水宫运气不好,居然伤到靖姑娘?楼主借机发作,也是理所应当。”
“说起来神水宫也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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