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懂吧?才敢把情书写在大庭广众之下。平日里可真是杀他都不会说出半个字——嘿嘿,没想到把织梦者带回到这里来、并让她觉醒。”
“辟邪……情书?”艾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刻、刻在神庙神像底下?”
“希奇?”饕餮却是不以为然,“对们神袛来说、神庙就像自己老家样随便。乱涂乱写算什?最多让那些自以为聪明考古学家发愁去,打赌他们打破头都想不出那居然是首情诗——神谕情诗,嘿嘿……是不是啊,辟邪?”
最后句话,却是穿过艾美肩膀、说给大门口另个人听。
朝阳已经跃出地平线,绚丽璀璨光透过博物馆大片玻璃幕墙投进来,映得光滑大理石地面片晶莹如水——在那样虚幻光与影中,宛如烟雾缓缓凝聚,个人形出现在水面上。
“呀,辟邪?”艾美认出来人,脱口惊呼起来。
确是辟邪——萧音姐姐那个大脾气助手。然而半年不见,这个人却似憔悴许多,脸颊瘦削、眉间有道深深刻痕,连以前那样沉静从容眼睛里都满是烦躁不安。不过是半年时间……怎萧音姐姐和他都有那大变化?
“饕餮,原来是你私藏古玉?!”那个凝聚起来人对着饕餮厉声,表情古怪,不知道是悲是喜,“为什直不告诉?以为古玉和金琉镯样、在惊梦那刹湮灭!”
“啊,你终于不再问‘到底想要干什’?你知道最终想做什吧?”银发邪魔却是微笑起来,深深弯腰礼,“谁叫那次打架输给你呢?没办法,只好做个好人——这就是做第件‘好事’。怎,还不谢谢?”
“为什不告诉?”辟邪却是执意追问,隐约有怒意。
饕餮耸肩,冷笑:“为什要告诉你?就算把古玉还你、以你那种隐忍沉默脾气,会下决心拿它来恢复织梦者记忆?不做二不休,先下手——嘁,这段日子来,你还而再再而三阻止接近她……啧啧,不做不知道、做件好事可真是不容易啊……”
猛然眼前花,拳打在他脸上,将喋喋不休尖刻话语打断。
“呀,别打架!”艾美惊叫起来,看到两个男子剑拔弩张地对视着,眼神如同电光火石交错,几乎随时随地都要大打出手样子,“要打出去打!这里是博物馆。”
“六弟,什时候你变得这,bao力……”冷哼声,饕餮甩头,“说不过就打?”
第二拳打在他肩头,饕餮正想避开、忽然发觉那拳却是毫无力道。
“三哥,”拳擂在饕餮肩上,辟邪侧头看着那个邪魔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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