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尽力在身边事物上寻求可以稍微让她感到放松和安定东西。凡人和创始者错位、让她经常有混乱和空茫感觉。
她真已经太累。
他让萧音躺回长藤椅上,取过驼绒披肩盖在她身上,凝视着她苍白无血色脸。
那样脆弱个生命……最多只有百年,而且时刻受到病痛、灾祸、感情和世情牵制和折磨。在凝望这个世界上万年神袛看来,这样生命就像蜉蝣样短暂。然而,这个蜉蝣般生命,在眨眼时间里、竟能创造出如此瑰丽无比世界。
就像方才那道刹那割裂黑暗闪电。
“辟邪……”在他用术法平定她神志时候,她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看着他,忽然吃惊地脱口:“刚才怎?又昏过去?怎你肩上在流血?”
辟邪微微笑笑,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些年来,每次萧音出现精神崩溃现象后,随之而来都是短暂失忆。这,也是人类对自己本能保护吧?如果不是及时遗忘掉些无法承受东西,萧音十年来根本无法支撑下来。所以现在她,恐怕已经忘片刻前和饕餮遭遇那幕,也忘自己做过什事。
“感觉很不好。”萧音用手指压着额角,喃喃。
“头还痛?”他将手掌覆在她额头。
萧音摇摇头,闭上眼睛:“不痛。只是脑子里空荡荡。好像……忘记什重要事?辟邪,刚才发生什?”
刚才发生什事?……饕餮和他在天之上战斗,四方风云涌动,海天龙战其血玄黄。而作为凡人她情急之下居然使用字禁咒,重伤神袛。她在那刹、为他安危,不顾切地超越人神界限。
那刹那她是爱他。而她爱他也只那刹那——人生命对神而言,不过刹那。
可刹那光辉,却可以照亮亘古时空。
然而她终归将他遗忘。或许,忘记,反而更好。他知道那刹那她心绪紊乱头痛欲裂痛苦——她无法面对这样错乱时空,无法思考出逾越人神限制方法,那样重压让她原本快要枯竭精神更加剧烈波动不安起来。
“没什。”辟邪看着她脸,最终只是淡淡回答,“你送艾美出去时候,忽然晕倒。”
“又晕倒?”萧音闭着眼睛笑起来,“是不是快要死、或者发疯?觉得脑子快要不行,里面乱成团,想东西就头痛——好像撑不过三个月。看来无法顺利完成和新织梦者交接工作。”
辟邪没有说话。很多时候,他不说话、就是默认。
“要看看爸妈和弟弟……”萧音躺在藤椅中,忽然道。
“嗯。”他不忍拒绝,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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