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昏迷中人,眼里流露出悲悯神色:“不用药物,直接在短时间内强迫伤口愈合——你想想,用什方法才能做到这样?”
海巫医惊:“莫非……是‘缩时’或者‘寸光’?”
龙神叹口气,没有否认。
“天……”海巫医脱口惊呼,“真是这种禁忌之术!”
“缩时”,是种在云荒大地上早已失传上古咒术。传说中,这种术法可以操纵“时间”,能够让时间在“某点”上加速或者减缓。施用此法术,不仅可以令对手夕白头,同时也可以令自己身体产生同样反应。
这,本是种“偷窃时间”和“燃烧生命”术法,在云荒早已失传。不知道这个傀儡师,百年间去六合里哪个地方,居然重新学到。
海巫医低首,凝视着苏摩胸口。那个巨大伤口在神秘力量之下分分收拢,令见多识广巫医眼里都露出既崇拜又惊惧表情——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下伤口边缘正在延展筋络,发现那里温度非常高,完全不同于鲛人直冰冷体温。
“天啊……”医者低下头,眼神恐惧。
“现在你明白?”龙神颔首,低声分解,“海皇之所以能不畏惧损伤,是因为他对自己施用‘缩时’之术——在每次受伤后,他会让自己身上时间流逝加速,常人需要个月才能愈合重伤,他却只要两天就能完全恢复。”
海巫医以手掩面,吐出声呻吟似叹息:“可是、可是这样话……”
是,他知道这种术法奥义。所以,也知道这需要付出什样代价——那是在燃烧生命禁忌之术。每次愈合伤口后,都要减去段生命!百年来,留下无数伤口这具躯体、又曾透支过多少生命?
海巫医看着昏迷中海皇,感觉自己心里也有什埋葬已久东西试图涌出——是……是,这种不顾切绝望和自毁自弃,他完全解。因为百年前,他也曾经像这个沉睡海皇样、经历过几乎模样事。
他曾经在跟随藩王进入帝都朝贺时候见过他次——那个被青王带入帝都盲人傀儡师,绝美孩子,空洞眼睛里却隐含着深不见底阴枭恶毒,让他在乍看之下就觉得心里寒冷。从此后,虽然听说过这个人种种传奇,却在百年里再无相逢。
然而,不料再度见面,却在这样情况下。
百多年时光里,这路上、他又经历过什样黑夜与白昼,看过什样风景、遇到过什样人?生命漫长而绝望,他心里是否燃烧着种火,催促他不顾切向着终点狂奔?
苏摩……苏摩。就算能治好你身上伤,又怎能弥合你心里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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