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竟从来不曾真正懂得你……从开始就不懂得。”白薇皇后声音在虚空里缓缓传来,“那,结束之前,总应该让明白吧?”
身体在不断溃败碎裂,魔转过眼睛,看向旁神,不易觉察地低下眼帘,做出首肯微妙示意。
白薇皇后叹息:“琅玕,在九岁之时遇见你,二十岁嫁你,三十二岁开国登基,三十三岁生姬熵——但是,多可笑……世夫妻,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你究竟是谁?”
“从开始,们就是不对等吧?在遇到时,你已然是修行几千年云浮人、云荒大地上被称为‘神’存在——而,却直以为你只是个学习星象十几岁少年而已,却不知你是为修习占星术,而跟随那个老星象师四处流浪。”
“你本来出身,心中抱负,从来不曾对说起。”
“只知道,越到后来你便破坏得越多,便越是恨你。”
“只知道,必须阻止你。
“天赋予力量,大约就是为让能够在某日,阻止你毁灭这个世界——那日,是七千年之前断指还戒之日;也是七千年之后今日!”
白璎愕然地看着步步走近女神石像——这、这是白薇皇后说话?那个强大无比、神样女人,终于承认她生命中最大失败……如此软弱如此无助,仿佛个迷途孩子,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执拗地抱着必须归家执着念头,路艰难地走到今日。
——走到那个深爱也深恨人面前,问出句为什。
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流露出高深莫测表情。
“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
“七千年前,你遇到,引领,陪伴,令生与众不同——到底是为什?你为何要获取力量?为何要统云荒?为何要锲而不舍地建造白塔?……这些,都不明白。”
神像缓缓走来,白玉般脸上有着两道殷红色血泪,触目惊心。
魔石像在分分碎裂、崩溃、消失……然而在那种破裂上升到颈部时,仿佛终于苏醒,魔金色眼睛里忽然有表情流转,凝望着对面女神石像,露出种诡异、似笑非笑表情,翕动嘴唇——
“为什?琅玕他当然是爱你啊……他已经在这里等待你七千年。”
低沉声音吐出时,所有人悚然动容——变!这个声音,忽然之间变!
“你是谁?!”女神雕像霍然抬头,纯黑双眸里露出惊骇表情——魔雕像开启咀唇,吐出低语。然而那个声音却是完全陌生,根本不是琅玕本人!
在那个破坏神石像里,到底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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