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屠杀持续
十天！”第
次，白璎毫不避忌地说起百年前纠纷，“除
父王带些勇将杀出、回到帝都，封地上所有族人都死——为避免血统延续、沧流帝国将所有王室成员带到北方空寂之山、生生钉死在地宫里！”
“有些人魂魄就永远被镇在那里——但是有些冤魂散逸出来，凝结成魔界邪灵。”白璎忽然间微微苦笑起来，在夜风里微微侧过头，倾听，“你听听……每到夜来，云荒风里还有空寂之山上还有那些冤魂哭声。”
苏摩无言转头，果然极远极远北方，隐约传来若有若无哭泣声，邪异悲痛。
“空桑本来有千万子民，而如今只剩下不到十万人沉睡在不见天日无色城。”白璎眼睛里忽然有看不见底悲痛，“那
多血还不够？就算们空桑人犯下过滔天大错、这场屠戮里付出代价难道还不够抵偿？父母兄弟、亲朋族人已经全都死，白麟死时候才十三岁……够不够！你非要看到最后个空桑人都死绝才甘心？”
那样激烈语气、让傀儡师肩膀上偶人都微微变脸色。苏摩苍白脸上有无数复杂表情交错而过，然而始终没有说出句话来，只是踉跄着后退、仿佛不再想继续面对这样斥问。
“求求你，”忽然间，他冰冷手被只更加寒冷手拉住，已经死去冥灵抓住他，看着他眼睛，“求求你好好想想。该死去都已经死去，请不要再因无谓积怨、让可以活下来人不见天日——如果你和真岚力量联合起来，说不定真可以推翻沧流帝国，这无论对们空桑、还是你们鲛人都是最好选择。”
该死去都已经死去……那样话、忽然如闪电般击中傀儡师。
他空茫眼睛看着面前虚无冥灵，踉跄着后退。
“苏摩，以前就不曾怨恨过你、如今更愿意再度相信你——个人如果还知道流泪、还知道痛苦，那必然就还有他要守护东西。”显然感觉到对方内心动摇，空桑皇太子妃不肯放开他手，用尽全力劝说，“以你力量、你本可以给更多人带来幸福。如果你想要什交换条件、可以尽管开口。”
“唰！”忽然间声尖利呼啸划破空气，白璎下意识地松开手。
锋利透明引线如同刀般割过，拦开她。出手是坐在傀儡师肩头偶人，阿诺眼神是阴枭，冷冷看着面前女子、眼里居然带杀气。
苏摩挣开她手，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断墙才停住。转瞬就平定胸口起伏气息，忽然间冷冷笑，转过身去：“要守是族人、和你们空桑人无关——想要、也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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