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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鸟灵(8 / 18)

那就是苏诺?”

“嗯。”如意夫人微微点头,“大夫说,大约是苏摩少爷在母胎里时候,还有个孪生兄弟——但是母胎养分不够,对孪生兄弟开始争夺,最后苏摩少爷活下来。而另外个、就被获胜者吞到身体里,起生下来。”

“瘤子被取出来后,苏摩少爷身体恢复成普通孩子那样。但是他死死不肯将那个胎儿扔掉,居然留下来当作玩具——不知道他用法子保存,那个胎儿居然没有腐烂。”如意夫人叹息着,说出最后句话,“苏摩少爷给那个东西取个名字,就叫苏诺,还叫他弟弟。”

听到这样解释,白璎眼里依然有难掩震惊。苏诺…是苏摩孪生兄弟?在母胎里就被他吞噬、然而又从他身体里诞生兄弟?

那样诡异孪生……

“所以听到苏摩少爷说阿诺是被空桑人害死时候,很惊讶……难道少爷他记忆都开始混乱?”如意夫人有些疑惑地喃喃,脸色沉重,“百年,苏摩少爷从中州回来后变得非常强大,但是,整个人也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最怪就是——”

声音忽然间尖利起来,吓白璎跳。

“你有没有觉得?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偶人…那个偶人是活?!”如意夫人唰回身,拉着白璎袖子急急问。然而常人如何能拉住冥灵,她手落空,却继续追问,脸色青白:“阿诺活……阿诺活!”

白璎目光也是变,低头:“是,那个偶人…那个偶人,有自己意志力。”

——如何能忘记、昨夜暗室里乍见面,那个偶人就是如何对自己痛下杀手,几乎是带着置于死地而后快痛恨。而那样动作,完全不是出自于傀儡师本人操控。

“你…你也觉得是?”听到对方回答,如意夫人脸色更加苍白,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却用更加颤抖声音道,“那个阿诺…那个阿诺!你不知道,他长大记得它刚取出来时候,不过是尺多高——如今、如今居然长高倍!他、他会长大!”

白璎猛然惊,倒抽口冷气。

“那已不再仅仅是‘裂’,而已经成为‘镜’!”

——那样断语,又浮上她心头。她脸色也是唰苍白。真岚……是眼救看出来

已经……已经没救,再也无法将影象和真身割裂开来

“怎会这样?…他怎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喃喃自语般,白衣女子仿佛有些苦痛地抬起手来,按住眉心——那里,最初作为太子妃标记十字星红痕早已消失,然而最初种种却仿佛蛊毒深刻入骨,烙印般存在。

“所以说……”如意夫人看着白璎,忽然间就跪倒在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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