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汐没有拔剑，甚至没有上去从旁帮忙
意思。他只是看着西京拉着汀手，迅速无比地斩下
个个人头，满地乱滚，血流殷红。转身之间，汀蓝色长发拂到
他脸上，湿润而冰冷。黎明下着雨天空是黯淡清空，黑衣剑客抬头看天，手中剑连续问出剑圣“天问”里面最后九问——
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死何苦？
九问不过问到第七问“苍生何辜”，已经将风隼上下来所有战士杀绝！
剑气在雨中激荡，西京止住手，提剑怔怔低语：“
早察觉你在偷师，所以从来不使出‘九问’——如果……如果早日教给你，又怎
变成这样……”
空风隼再度掠下，上面那个鲛人傀儡不知道下地沧流战士已经全灭，依然极低擦着地面飞来，放下长索，以为那些战士会回到上面来。
“最后个。”西京冷冷看着，握着汀手，抬起，准备瞬间投出光剑。
炎汐忽然间伸过手，按住他光剑：“别杀那个傀儡……为汀。”
西京愣下，转瞬间那风隼已经掠过，远去。炎汐看着风隼上那个无表情鲛人傀儡，手指在剑上握发白：“其实不关你事——汀单独碰上风隼都要死……她根本无法对那些鲛人傀儡下手，只有逃。”
“为什？”看到风隼接近程度，估计着里面那个鲛人傀儡离地距离，发觉就是汀应该也能击毙——黑衣剑客忍不住诧然追问，看着炎汐。
炎汐低下头，看着死去汀，眼里光芒闪闪，许久，轻轻道：“汀有个同胞叫做潇。二十年前那次起义失败后，被抓过去，再也没有回来——据说有传言说她叛变，然后们有人看到她成征天军团里傀儡。”
“刚才那架上面，难道是……？”西京震惊，脱口。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炎汐摇摇头，淡然望着天空，“汀也不知道哪架风隼上是她姐姐，所以从来不敢下手……们鲛人、们鲛人，实在难以克服这样软弱天性吧？”
“……”西京猛然沉默，看着怀中死去汀，脸色渐渐苍白，“那群混帐！”
炎汐走过来，对着西京伸出手：“把姐妹交给——汀为海国梦想战死，们要让她安安静静回到天上去……所有死去兄弟姐妹，都会和她起在天上看着们。”
看到西京不动，炎汐低下眼睛，平静脸上第次有悲凉笑意：“请不要再自责，你毕竟给汀场美梦——多少鲛人会羡慕她。她很幸运。”
“苍生何辜……苍生何辜。”许久许久，西京喃喃重复着最后那问，忽然在清晨零落雨点中扬起头，不知道雨水还是热泪，从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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