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原先所有,也是别人传给。至于来历,恕在下不能细说。”旅人抚摸着剑柄,“而且,阁下不曾听说?——就在半个月之前,白帝白烨驾崩,白帅挂冠归隐,宰辅素问也意外身亡。”
这个消息显然还是第次传入这个偏僻深山小村,男人听,果然脸上疤痕狠狠抽搐下,失声:“不会吧,白帝、宰辅和白帅,真都死?……怎可能!”
“是。”旅人叹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神木郡郡府打听下。”
“哦……难怪雪主他忽然又出现。”男人打量他半天,暗自松口气,“那,你真和那些人没关系?”
不管对方是不是说真话,然而方才那瞬间,以他那样惊人身手,确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自己和嘉木同时杀死——然而,他却没有,却在不停地示好。既然如此,自己再剑拔弩张就有些说不过去。
“在下只是路过这里,想找个地方落脚休息晚上而已。明天也就要去青木塬。”旅人叹口气,似乎对引起这对父子如此大不安而感到抱歉,拱拱手,“既然如此,就不多打扰。告辞。”
男人脸色猛地变下,没有说话,眼神有些闪烁地看着那个旅人背影,不知道想着什,嘴唇微微哆嗦起来——青木塬!
这个陌生人说,他要去青木塬?!
他没有来得及说什,那个旅人已经走到可门口。孩子忽然冲出来,怯怯地开口问:“鱼篓……鱼篓里鱼,是你弄进去?”
听到孩子问话,旅人回头微微笑笑,他笑容温暖而虚无,有种纯净力量,似乎让这个寒夜风都暖起来,“就算是打扰贵处点歉意吧。”
他没有再说什,转身走入黑夜。
“这位客人!”忽然间,身后男人咳嗽着,低声开口,“孤村荒凉,没有什客栈。如果不嫌弃舍下简陋,不如留下来歇息夜如何?”
旅人有些意外地回过头来,看眼那个男人。此地主人没有说什,手里捏着那封信,在夜风里恳切地望着他,似乎忽然间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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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留客,重开酒席。
酒已经没有,上来只有茶。神木郡出产好茶,然而杯中茶叶却是微微泛黄,也没有清香,泡出来苦涩不堪,应该是隔年陈茶。
“抱歉,家里真是没什好招待……酒今晚刚被喝完,咳咳。”男人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嗽着,“等下让嘉木再去把鱼给煮。”
深夜里,万籁无声,只有后院里那条老狗不停地叫。旅人还没说什,男人却骤然不耐烦起来,回头大喝:“嘉木!替去后院,把那条乱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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