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舷上
火炮，试图瞄准那个迎面而来幽灵。
可惜，这
次他没有机会
。就在同瞬间，团火从天而降，准确地命中旗舰！轰然巨响里，空桑西海远征军旗舰四分五裂，从中折断，缓缓沉入大海。
击命中，那架风隼旋即急速拉起，如蝙蝠般翩然折回，居然直立着穿过周围空桑军舰发射火网，轻巧而精妙地从如林桅杆里穿过，直线拉高，迅速升上夜空。
“做得好，凝！”在升起到千尺空中时，羲铮才敢松开控制杆，只觉得掌心里竟然沁出密密冷汗，他低下头，回望着脚下那朵盛开巨大火花，那是空桑旗舰正在断为两截缓缓下沉。
他身边鲛人没有说话，似是连动动嘴唇力气都没有。凝微微笑，苍老脸上有着孩童样眼眸，然而水蓝色长发已经完全苍白，唇上也没有丝毫血色，透露出筋疲力尽表情。
她颤抖地拉起操作杆，然而手腕居然连点力气都没有，拉两次才到位。
看着脚下西海战局，羲铮兴奋得难以抑制：“守卫空桑旗舰果然有手，凝，幸亏
听你意见把这架‘比翼鸟’外观改成风隼摸样，才骗过他们——你真是厉害啊！”
“这是主人您功劳。”他身侧鲛人女子终于能说出话来，语音衰弱，温柔谦卑，“只是，用帝国仅剩这架比翼鸟换空桑旗舰，而旗舰上又没有白墨宸……咳咳，这个代价，不知道是不是合算？”
“谁知道呢？”羲铮苦笑下，“反正这是元老院命令，只是执行者——要不计代价摧毁空桑旗舰，而们做到。不是
？”
说到这里，他低下视线，看着脚底广袤无垠大海。
深夜海是漆黑，仿佛面映不出任何东西魔镜，只有团团血和火绽放在黑夜里，如同璀璨而残酷烟花。在这样个夜里，身为征天军团统帅，他驾驶比翼鸟翱翔于九天，凝望着脚下大海，知道自己新婚妻子正在远去。
她……她正在远去。离开帝国，去到个他无法触及地方。
“不要舍不得啊，羲铮！要记得你是个军人，你应该勇于奉献所有切……而且，织莺如果成功，她就将成为帝国最大英雄，创造个全新历史！”
巫咸大人曾经那对自己说。
可是……当那个历史被创造时候，她和自己，还能亲眼看到？他们两个都是军人家庭孩子，从小受到教导就是在必要时候毫不犹豫地为国家牺牲奉献自己切——然而，这样钢铁信条，却无法铸造出同样钢铁般心脏。
此刻，当他历经九死生冲出火海，凝望着脚下广袤大海时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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