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弯下腰去捡那块被扔在阶下虎符——手似乎有千斤重,分分地伸出,最终握紧那块片刻前丢弃虎符。他终归还是屈从于帝君意愿,被那只翻云覆雨水控制。
看到屈膝统帅,白帝满意地端起杯酒。墨宸这样钢铁般性子,终究还是为个女人向他妥协啊……
然而刚得意地想到这里,喉头却是忽然窒,这杯酒顿时喝不下去。耳边风声动,他身不由己往前踉跄下,几乎撞倒案几。空桑皇帝惊愕地抬起头,却看到张美丽绝伦脸上就在不到尺地方——殷夜来不知何时已经旋舞过来,靠在身侧。
他们离得这近,女子唇里呼出芳香气息几乎可以直接吹进自己嘴里。白帝心里荡,思维空白瞬间,有种香艳错觉——
然而,那支尖利金簪,却正抵在自己左颈动脉上!
变起突然,不止是坐得近宰辅和白帅,连下面乐师和歌姬都震惊地停下来,看着高处金座上挟持帝君舞姬,目瞪口呆。大殿上忽然寂静如死,只听得见片错落急促呼吸声,片刻后,那群人才醒过来似发出声惊呼,扔掉手里乐器,争先恐后地跑出光华殿,沿路大呼:“刺客……有刺客!来人!”
这瞬之后,白帝也回过神来。他不能动弹,眼睛却在着急地四处看——寒蛩、寒恐呢?那个寸步不离影守,如今去哪里?
“帝君!”宰辅失声惊呼,下子站起来,似要冲过去救驾。
“别动!”殷夜来立刻低声厉喝,手腕微微用力,尖利金钗划破白帝侧颈,行殷红血流下来,白帝闷声痛呼,却立刻咬住牙——他根本不是个软弱无能皇帝,此刻生死关头,倒不曾乱阵脚。
宰辅不敢再动,只是求助似看向侧。
“夜来,别这样。”白墨宸疾步走过来,压低声音,“你太冒失!”
“别这样,又该怎样?还有别方法?”她看着他,声音却透着股决绝,“你是想违背良心做个千古罪人,还是想做个欺君犯上不臣之人?两个罪名,你总得挑个!如果你还不能决定,现在已经替你决定。”
“……”白墨宸震,没有说话。
她性格还是如此决绝,和十年前不曾有稍微改变——十年前她可以为家人头也不回地踏入修罗场,几天前可以为被侮辱青楼姐妹怒杀死贵族王孙,如今在情势危急之下,她竟然选择挟持帝君!
他脑子时间有点乱,没想到要怎样化解面前这个几乎到绝境局面。
“听着,立刻下旨,放墨宸出宫!”殷夜来却已经转过头,语气森然地对白帝道,“撤除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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