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跳
起来，“真
？”
“当然是真。”溯光低声，“
们确见过，是封掉你那
段记忆。”
“啊？”琉璃张大嘴巴，“为什
？”
“对不起。这件事比较复杂，现在无法解释。”他看着这个少女，摇摇头，“你看到不该看东西，卷入件麻烦事。如果当时不这做，你可能无法离开狷之原。”
琉璃有些莫名其妙，想想：“那说来，你是为好才这样做，对？”
溯光默然点头：“对不起。”
“那就不用说对不起啦！”琉璃拍拍手，神态轻松，“既然是为好，那就算——只要知道们以前确是见过就够，这样就可以去和父亲说可不是个莫名其妙花痴。至于你不想让记起来那部分不记起来也罢，反正对来说也不重要。”
“……”溯光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无法对她说谎，所以不得不说实情。然而没有料到是她态度却是如此坦然，心怀明亮，毫无芥蒂，丝毫不怀疑他说切，反而令他忽然间有某种惭愧。然而琉璃没有注意到他眼神变化，只是犹豫片刻，忽地问：“那，第二个问题：紫烟是谁？”
溯光猛然怔：“你怎知道‘紫烟’这个名字？”
“你昏迷时候，老喊‘紫烟’嘛！”琉璃撇嘴，指指那把辟天剑，“剑里藏着那个银发紫眸女人到底是谁？为什总躲在那把剑里？她是个鬼魂，还是剑灵？”
“银发紫眸？你……你看得见紫烟？！”溯光却霍然站起，把握住她肩膀，“你看得见她？！”
“啊？！”琉璃吃痛，吃惊地看着他。直以来，这个鲛人都是这样温和而宁静，总是淡淡笑，淡淡叙述，漫不经心，给人温暖而虚无感觉。然而这刻，他眼神却忽然尖锐凝聚起来，让琉璃心里无端端凭空跳。
“是啊，看得见她……就是那个眉心有颗红痣女人是不是？！”琉璃用力想甩开他，“这有什稀奇？是看得见，她还和说话呢。”
“……”溯光忽然往后退步，定定看着她。
“怎？”琉璃揉着被捏痛肩膀，愕然。
他眼神变得非常奇特，有困惑，有震惊，还有种深沉悲伤。“百多年，连次都不曾看见过她……次都不曾！”他用双手撑住额头，喃喃，“为什紫烟她不肯见，却肯出来见你？为什！”
“怎知道啊？”琉璃嘀咕。
“她和你说什吗？”他抬起头看着她，眼神灼灼。
那瞬，他眼睛里亮度几乎灼伤她。琉璃从未见过这个淡漠而温和人有这样眼神，下意识地讷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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