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妹白白蒙受屈辱。”
这样条件开出来,便是场赤裸裸交易。殷夜来只觉得心口阵绞痛,用锦帕掩住嘴,低低咳嗽起来──多年之后,他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居然不惜通过自己初恋女子,去讨好个保养她男人?
沉默中,她飞快看他眼,那眼神极其锋利,他虽觉察到,却不动声色。
“公子或许不知道吧?白帅向来不喜欢别人多嘴多舌,尤其是身边女人。”许久,她笑笑,叠起锦帕收入袖中,抬起纤纤十指将那叠文书推回去,语气平静,“夜来弱质无依,只得那个靠山,哪敢冒这个险?感谢公子百忙中还抽空见妾身面,如今时间不早,夜来先告辞。”
慕容隽微微怔,眼里失望表情转瞬即逝,欠身站起:“慢走。”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前后离开梅轩。梅林还在风雨中摇摆,黄叶片片在风里飘转,仿佛时光飞舞。
殷夜来走到廊下,怔怔看着落叶,忽笑笑:“少游,原来真是从未认识过你。”
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个久远称呼,慕容隽明显怔下。
“十年前,你会为个在码头上挑担陌生贫女出头。而十年后,你竟然会以另个无辜女子来做这场肮脏交易筹码。”殷夜来声音很低,却锋利如刀,“少游,你忘昔年说过花?呵,‘要为中州人寻到个不受欺辱公平境遇’……咳咳,如今你怎会见死不救,任凭个弱女子被强,bao欺凌?”
慕容隽默默地听着眼神几度变换,嘴角却缓缓露出丝笑意来。
呵,他知道,她这是在激他。
“是啊,你说没错……那个少游早就死,正如昔年堇然也已经死样。”他喃喃道,望着风雨里梅林,“记得那时候你最是看不起那些卖笑女子,认为她们不劳而获,低贱肮脏,连走路都要绕开群玉坊──如今呢?”
她脸色蓦地白,仿佛被刀锋刺中。
慕容隽唇边露出锋利笑:“弱女子被欺凌强,bao,又关什事呢?她不是女人,你也不是女人──这切都和没有半分关系,凭什要出面?呵,当你不再是你,又怎能要求还是呢?”
殷夜来肩膀微微抖,她没有说话,只是咳嗽得越发厉害。
“任何事情都有代价,”慕容隽笑意平静而残忍,“如果你真想借助慕容家力量为那个受辱姐妹报仇,那,就请替引见白帅──不必觉得尴尬。们以前事不过是年少无知,早已忘却,也不会对任何人提个字。”
年少无知?殷夜来默不作声听着,脸色渐渐苍白,似是怒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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