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长老抬起手点数
遍，彷佛是个清点羔羊
牧羊人，有些遗憾地叹息，“可惜，今年竟只得十九个。”
“是啊。”另个长老回答：“最近几年里，‘觉醒者’似乎年比年少。”
被称为“巫咸”首座长老摇摇头：“也难怪，
们都已经连续遴选几十年，有灵力孩子就如赤金砂矿藏，也会越来越稀少。”
另个长老提议：“是否应该加大‘醍醐’药量？”
“不可以。”巫咸断然否决，“你也看到，如今药量已经是极限──若是再加大药量，只怕十个里有九个孩子会在狂欢里因脑部溢血而死。”
“无法被选中孩子，即便活下去意义也不大。”巫朗声音冷酷，“冰族只需要战士。”
“就算无法成为觉醒者，也同样是名优秀战士啊！”巫咸回答，俯下身去抱起个已经失去知觉少年，默默阖上他双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意义──就像每个种族都有生存下去权力样。飞廉将军遗训，你们难道忘记？”
听到首座长老提及开国元勋，其他长老不敢再说什
，纷纷沉默下去。
“们冰族人血管里流不是血，而是铁啊！”巫咸望着高台上死去少年们，语气沉重，提高声音，“这也是们被赶到西海这个荒僻之地后，尚能坚持到今天缘故！这些孩子，无论是否被选中，他们和真正战士样都是无比光荣！”
他蓦然转过头，看着另外八名长老：“不能轻贱生命──数百年前们是怎样失去云荒大陆而亡国、你们难道忘？”
另外八位长老脸色肃，齐齐颔首，将手按在心口，“不敢忘！”
“记住，在九百年前破军血洗帝都、破除切规矩时候，冰族门阀时代便已经结束。”巫咸沉声提醒，“亡国之下，岂有贵族？”
“是。”其余长老低下头去。
“巫真，把今年十九位觉醒者带回去吧。”巫咸叹口气，对身后位白袍女子道，“如果圣女星槎能顺利抵达，那，随之而来‘神之手’计划便要接着启动。”
封号为巫真白袍女子名叫织莺，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容颜清丽，苍白脸上似乎总是带着疲倦模样，说话声音很轻。看到被长老点名，她俯身回答：“禀大人，如果加上这十九位新人，估计半年内应该有大成。”
“如此甚好。”巫咸欣慰地喃喃，“你赶紧带这些孩子们去吧。”
“是。”巫真回身面对着高台中心，手指动动，轻轻念句什。那些凌空舞蹈少年们忽然间都停住动作──他们悬浮在空气里，依旧是阖着眼睛，面容喜悦，然而双手双脚却无力地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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