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明儿再来?”
“谁要明天再来!”朱颜刑怒从心头起,转头就抓住管家,厉声道,“快,把钱都给拿出来!”
管家看到郡主动真怒,忙不迭地将怀里所有银票都拿出来。朱颜看也不看地劈手夺,把摔到龟奴怀里:“去,把灯全点起来!”
龟奴捏这厚厚叠银票,不由得愣住。
“够不?”朱颜怒喝。
“够……够!”龟奴点头如捣蒜,却脸露为难之色,“可是按照规矩,出到万金,那就是封顶价格——公子接着出再多钱也是无用。
“什?”朱颜不由得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封什顶?出比他多,花魁就该是!快去替点灯!不快点去,就点你天灯!”
“规矩就是规矩,破不得呀。”龟奴拿着那叠银票,左右为难。
朱颜越想越生气,拍桌子,站起来:“对面那个人是谁?有毛病吗?怎会那巧,出三千他就出万?莫不是你们暗自做手脚,想雇个托儿路抬价,找个冤大头宰吧?”
“公子,您这说可真是冤枉啊!”龟奴推开窗,小心翼翼地指着斜对面窗口,压低声音道,“小刚才派人打听下,据说对面包间里坐是个帝都来贵客,年轻英俊,大有来头,也是说今天非见花魁不可!”
“帝都贵客?”朱颜愣下。
帝都来客人,年轻英俊,大有来头——听说皇太子时雨顽劣,经常偷跑出伽蓝帝都来叶城玩耍,喝酒赌博无所不为,莫非今天……
“是呀,应该是个大人物,气派可不凡呢。”龟奴看到她动摇,连忙压低声音添油加醋,“万得罪,只怕会有后患。何况花魁天天都在这里,公子不如改天再……”
“谁要改天!”朱颜却是怒,也顾不得猜测对方是谁,忽然跺脚,拉开门便朝着对面走过去。
“公子……公子!”龟奴大惊,连忙追上来,“您要去哪里?使不得!”
“有什使不得!”她窝着肚子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嘴里冷笑,“倒要去看看,是哪个家伙狗胆包天,居然敢跟抢?!”
管家眼见不好,知道郡主火,bao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心里叫声苦,便从袖子里摸出支小小袖箭,“刷”声从窗口甩出去,召集从赤王府里带出便衣侍卫前来救场,又匆匆忙忙转过头追上去。
真是要命……撞什邪,这个姑奶奶今天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罢休啊!
这边朱颜已经直闯过去,龟奴拦不住,路追着,眼看她闯到离对面包间雅座只有道门距离,不由急得要命,失声道:“公子,你真不能过去!前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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