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逃到九嶷山去投靠这个人,她心里不由得阵气苦,脑袋顿时耷拉下去,眼眸也暗淡。
时影看着她恹恹表情,终于多说几句话:“最近在追查件关于鲛人事情所以下趟山。”
“哦,原来这样。”她点头——能让师父破例下山,肯定是什不得大事吧?
但是他既然不肯明说,自然问也问不出什名堂来。朱颜想想,又纳闷地问:“可是……为什只有你个人来?”
时影耐着性子解答她疑问:“尚未有证据之前,不好擅自惊动帝都,所以只能孤身前来打探下情况。来査半个月,点头绪都没有幸亏昨晚你逃婚,事出突然,逼得他们阵脚大乱露出破绽。”
朱颜下子怔住:“你……你不是说奉帝都命令才来吗?还说大军马上就要到……”
时影冷冷道:“那时候若不这说,怎能压得住军队?”
“太危险!”她忍不住叫起来,只觉得背后发冷,“万柯尔克那时候心横造反,那多军队,们……们两个岂不是都要被射成刺猬?”
“猜度人心是比术法更难事,柯尔克是怎样人,心里有数。”他淡淡道,“你对自己没信心也罢,对也没信心?”
她立刻闭嘴,不敢说什。
“这里事情处理完,也得走。”时影站起身来,道,“刚刚修书封,告诉你父王这边情况,相信他很快就会派人来接你回去。”
“什?你……你出卖?!”她没想到刚才那封信里写居然是这个,顿时气得张口结舌,“明明说不回去,你还叫父王过来抓?你居然出卖!”
时影蹙眉:“你父王统领西荒,所负者大,你别添乱。”
“反正不回去!”朱颜跺跺脚,带着哭音,“死也不!”
话音未落,她撩起金帐帘子,往外便冲——是!就算是逃婚没成功,她也不想再回到天极风城王府里去!回去又会被关在黄金笼子里,被嫁出去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父王觉得满意为止!
既然都跑出来,又怎还能回去?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身体忽然紧,有什拉住她足踝。朱颜本能地想拔下玉骨反抗,然而脚下忽然生出白色藤蔓,把她捆得结结实实,“刷”地拖回来,重重扔在帐子里羊皮毯子上,动弹不得。
时影语声变得严厉:“别不懂事!”
她被捆着横拖回来,满头满脸雪和土,狼狈不堪,气得要炸,不停地挣扎,然而越是挣扎那条绳索就捆得越紧,不由得失声大骂:“该死,你……你居然敢捆?连爹娘都不敢捆!你这个冷血死人脸,快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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