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太重要,耽误不得。带着高三好几个班呢。”赵元立刚坐下,又起身,“给你倒杯水。”
李瓒拦住:“不用。”
赵元立还是给他倒杯热水,说:“今年真冷啊,都开春,气温还是这低。”
李瓒笑笑,闲聊几句后,说明来意:“这次过来是做后续调查。耽误您时间。”
“没有事,您说。”
“网上那篇文章您应该看到吧,不知道您怎看?”
赵元立叹息:“教书这多年,只想着好好培养学生,尽力付出。没想到这次,居然轮到这群毛孩子为出头,写联名书替伸冤。真是又惭愧,又欣慰。”
李瓒看着他,目光微动:“说是宋记者写《声音》,指控您辱骂体罚学生那篇文章。”他看下手机,“学生联名书是半小时前发,那时您不是在上课吗?怎会知道?”
赵元立挂着笑:“……学生之前跟说要做这个事,有私心,就没拦着,实在是全家人被骚扰得太惨。至于那个记者写文,完全是子虚乌有。昨天接受调查时说得很清楚,对学生问心无愧,无论是那个王某还是朱亚楠,从没做过记者写那些事。”
李瓒问:“您知道那个王某是哪个学生吗?”
赵元立:“王是大姓,怎可能猜到。”
“平时有没有哪个学生对您有怨气?”
“没有,和每个学生关系都很好。他说事没做过,不可能知道王某是谁。定是那学生撒谎。”
李瓒正记录着,从笔记本里抬起眼眸,眼神审视。
“怎?”
李瓒说:“宋记者经受多方施压,但直到现在都没向警方透露学生任何信息。”
“所以呢?”赵元立摸不着头脑。
“所以同僚都认为记者在乱写,提供不出信息。那个所谓王某是虚构。但您作为当事人,心里却默认为,有这个撒谎学生接受采访?”
赵元立愣。
“可您又说,每个学生都和您关系很好,这是不是矛盾?”
“还有,”李瓒下巴指下旁边办公桌,“赵老师,这桌子角破损得这厉害,您不小心撞到过?”
赵元立脸色变,说:“该说都说过,李警官如果对有什疑问,下次亲自去公安局配合调查。现在要去上课。”
这事不在李瓒管辖范畴,赵元立显然很清楚。
李瓒淡淡笑:“打扰,您好好上课,不要影响心情。”
他站起身,颔首告辞。
李瓒没有耽搁,马上赶去公安局找到吴副队长,把笔记和录音交给他:
“吴副队,赵元立定有所隐瞒。”
吴副队听完录音,表情却没有任何波澜,说:“李瓒,昨天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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