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头望眼,想想,又不由自主地进商场。
这会儿进去,那个防爆员已经脱下厚厚防护服。东西拆开,是个装几瓶煤油塑料箱子,连基本引线都没有,点火都点不燃,别说爆炸。
所谓炸弹,不过是虚惊场“诈”弹。
个女记者跟她同事在旁进行现场报道。
不是宋冉。
李瓒想起来,以她现在地位,这种市内小新闻应该不用她采访。
他淡笑下,转身要走,却被刚才那位刑警叫住:“同志!”
李瓒:“嗯?”
刑警语气好很多:“刚才你怎知道这是假?”
李瓒道:“炸弹需要引爆方式。除直接点火,需要引爆装置。从他放置炸弹时随手乱放样子,可以排除平衡器感应器;他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且人群疏散后还没爆,排除遥控;装作匆匆逃走,可炸弹在他走之后半小时都没爆,很明显也不是计时器;另外,建议那位防爆兵,下次先剪塑料袋,再移动炸弹。”
刑警张口结舌。
李瓒略点下头算作礼貌告别,下楼走。
小甲追上来,赞叹道:“诶,阿瓒,你以前就是刚才那个防爆兵样子吗?还是说,你们军事上,比这个要更厉害?”
李瓒说,他在面前,只是小儿科。
话到嘴边,没有出口。
宋冉午休时候去趟医院看心理医生。
周前,医生发现她偷偷给自己加药,强制性给她减药量。
减药副作用很明显,宋冉成天提不起精神,晚上也睡不大好。人疲惫困乏,情绪阈值就容易降低。各种负面情绪也来得轻而易举。
她没有办法,跑去找医生拿药。
梁医生不肯多给,絮絮叨叨跟她聊很久天,成功把她弄睡着。她个午觉醒来,也没拿到多药,被医生轰出诊疗室。
下午快下班时候,小秋她们外出归来,聊起新闻,说白溪商场有起炸弹恐吓事件。不知道哪个反社会人丢虚假炸弹在商场里头。
宋冉并未在意,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
电脑还在启动呢,小夏溜过来,小声说:“诶,今天看到沈蓓那个前男友。”
宋冉脑子转圈才明白前男友是谁,本想解释,但她没有立场,只说:“怎碰到?”
“白溪商场啊。奇怪诶,他怎变成辅警?”
宋冉也不好说他其实不是,含糊道:“可能是考虑工作强度和安全吧。”
“那倒也是。”小夏说,“拆弹什,听着好酷,但想都很危险。……不过啊,猜肯定是因为他当辅警,沈蓓看不上他。”
“辅警怎?”宋冉皱眉,“沈蓓这跟你说?”
“没。猜,不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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